“你不许走……不许走!”
徐栖鹤抓住我,凌乱又粗鲁地亲着我。
我本能地挣扎起来,也不知是在怕什么,可我越是颤抖,他就越是紧张。
这内堂是会客之用,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,心下不由慌道:“不要、不要在这儿……”
现在的他什么都听不进去,只管压在我的身后。
我们推挤挣扎,最后我趴在了椅子旁边的案头。
忙乱之中,他掀起了我的下摆,我的衣襟被他扯开,露出了脖子和肩膀。
他急红了眼,进来时候,就咬住了我的颈脖,我“啊”
地痛叫一声,身子也痉挛般地剧烈打颤。
“三喜……”
他粗暴地揪着我的头发,好似极兴奋,嘴里不断地喃喃:“你不许走,你是我的、我一个人的……!”
“唔!”
他又重重一顶,我疼地紧咬住下唇,紧紧地闭上眼。
徐栖鹤抱着我的腰,边吻我边一下一下地抽送。
他的双手探进我的衣服里,不断地摸着我发烫的身躯,两指恶狠狠地夹住我的乳头,我痛得一颤一颤,小声哭道:“疼……鹤、鹤郎……”
他却管不住自己一样,我越是哀求,他动得越是厉害,手掌摸到我的腿间,用力搓揉着我的玉茎。
我被他玩捏得极疼,玉芽都软了下去,他却极爱我似地不住亲我,贴着我汗津津的脸,急喘地说:“拜堂的时候,我初春,天气还没回暖,徐栖鹤就病了。
一开始只是有点发热,过一晚上,人就站不稳了。
“咳……咳……”
从内室里传出一声又一声的咳嗽,三房的人来来去去,一会儿端着汤药,一会儿拿热水盆来。
徐府请来的大夫坐在床边,一只白得看得见青丝的手腕探出。
大夫号了号脉,间隙还有咳嗽声从床幔后头传来。
我坐在床侧,大夫把完脉搏之后,那苍白的手也没收回去,而是朝我伸了伸,我便将它给握住。
我一抬眼,徐栖鹤便朝我静静提了提嘴角,我也对他微微莞尔。
大夫说:“三少爷这是感染风寒,加之火上心窍,方一病倒下。
小人之后写个药方子,少君只需按照方子,给三少爷每日按时服药即可。
其他方面,切记这阵子不可动怒、不可伤神,要心平静气,这个病,才能好得快。”
“那就劳烦方大夫了。”
我正要起身送他,徐栖鹤却不肯松手。
我转向他,轻声说:“我只是去送一送大夫,一会儿就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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