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枢机轻轻摸了摸马背上的鞍子,“玉花骢,青丝鞚,驾骖,你费心了。”
商承弼道,“我大梁物阜民丰,宝马,难道只有有你狄国才有!”
逾辉替那匹白马舔着毛,白马却是高高昂着头,赫连傒笑了,“他明明也喜欢清辉的不得了,却故意做出这种样子。
重华,这马真像你。”
晋枢机也看着商承弼,“这马,有名字吗?”
商承弼看着他的目光异常温柔,“朕想你来取。”
“障泥未解玉骢骄,就叫未解好了。”
晋枢机笑。
赫连傒虽然通晓汉话,但这句词他却是没读过的,只道,“未解,好奇怪的名字。”
晋枢机却不接话,“却不知,这匹玉花骢,比起那夜照公子的照夜玉狮子来,又是如何?”
他问了这一句,也不等商承弼回答就翻身拜倒,“罪臣谢皇上赐马!
恳请皇上答应罪臣,纵马出征!”
赫连傒心中一冷,重华,你要出征哪里,是要和我,兵戎相见吗?商承弼却是笑了笑,“纵马出征倒是不必——”
他说着就扶起晋枢机,“重华,你我,纵马出游。”
晋枢机心下一松。
父王,你虽对我不慈,我却不能不孝,这次出游恐怕能拖个一月,能不能找到金矿,就看楚国的运数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谢谢爱离,马上出门,我回来回复你!
呃,我昨晚明明发过文的,我还在想,为什么又不显示,半天都没有留言一觉醒来才发现抽了这章有点少,谢谢大家!
三十三、出行“二师兄——”
沈栖闲小声叫道。
楚衣轻看那封信看了许久,最后终于点了点头。
景衫薄站了起来,“是。”
卫衿冷道,“不知天昭帝邀我们同行究竟是为什么。”
沈栖闲笑,“临渊侯来信说,怕旅途寂寞,而且,缉熙谷诸公子武功高强,有你们护驾,便不用劳动御林军了。”
卫衿冷道,“天昭帝武功盖世,难道,还需要我们保护吗?”
沈栖闲道,“保护是假,监视是真。”
楚衣轻提笔写字,他身边的小僮云泽道,“玄安帝难道不要鸣鸿刀?”
沈栖闲道,“我哥是个不信怪力乱神的人,他说,民意如神,这江山,老百姓让你坐,你才能坐。
我曾经传书给他,他回信给我,一个字也没提,倒是叮嘱我照料身体,还要我今年带木头回大成过年,也好见识见识我们的水灯节。
楚衣轻同卫衿冷打了个手势,卫衿冷道,“我还是要回谷里服侍师尊的。”
楚衣轻比划道,“可以先同栖闲去山西你家老宅坐坐,然后直接去大成。”
他比到这里,又写了一句,特地拿起来给卫衿冷看,“这么多年了,也该见见玄安帝。”
卫衿冷肃容应了,难得的有些脸红。
却说商承弼和晋枢机合计着出行,两人都是轻装简从,反正是同缉熙谷众人一起上路,倒也没什么可担心危险的。
商承弼已吩咐过,沿途将紧急的折子一路送上来,是以晋枢机也不催赶行程,只是说,要同他一路游山玩水。
同缉熙谷众人说了是酉正在卫衿冷的宅子见,晋枢机拖拖拉拉,二刻才到。
他一到就看到景衫薄冷着的脸,“恐怕这些年,再有没有人敢让缉熙谷的几位公子等着了。”
卫衿冷道了一句不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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