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长宁皱眉,&ldo;说不清楚,可能快,也可能要耽搁些日子。
&rdo;我其实很想他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,但他没有。
我想让他告诉我对方是逸尘,他也没有。
大年二十八,镇上的鞭炮已经零零星星地炸响。
我听着,却不觉得热闹喜庆,而是安静。
现在这一刻,和夏长宁说话的时候周围异常安静。
&ldo;路上小心。
&rdo;&ldo;我给你电话。
&rdo;我点点头,看他走远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从这一刻起,我就高兴不起来了。
坐在院子里磨豆子,我懒心无肠地想,逸尘有这么重要吗?重要到一通电话就把夏长宁的尾巴点着了,多待一晚上都不行?&ldo;福生,加豆子!
&rdo;我赶紧回神,把泡胀了的豆子倒到磨眼里去。
顺着石fèng,白白的豆浆带着股青涩的味道飘散出来,我又想起夏长宁对着电话焦急的声音。
难道他喊女人一律喊&ldo;乖&rdo;吗?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一直持续到深夜。
我躺在c黄上看了眼手机,赌气把它关了。
夏长宁没有在到达后报平安,可是我却等了一晚上。
翻来覆去睡不着,我又把手机打开,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有来电的提示音。
逸尘,这个名字在我心里一直盘旋,连晚上做梦,我都梦见了她。
过了年三十,夏长宁还没消息。
我想给夏长宁打电话,想起他居然连条短信都没有,心里就堵得慌。
想起从前甩鼻涕似的想摆脱他,就更不好意思主动给他发短信、打电话。
过完年,我和爸妈就回城了。
我懒在家里也没劲,玩着手机,想起回来一直没和梅子联系,便给她打了电话。
&ldo;神仙!
稀罕!
终于舍得露面啦!
&rdo;梅子的语气中却不乏惊喜。
&ldo;回来就感冒,然后准备考试……&rdo;我不好意思告诉她和夏长宁这些日子的纠葛。
他离开去逸尘那儿已经有十天了,还没有一条短信或一个电话,实在让我心寒。
梅子来看我,她的到来让我感到朋友的温暖,半年多不联系实在让我汗颜。
说笑间梅子对我说:&ldo;夏长宁对你真上心呢!
你去东北那会儿,他郁闷惨了。
&rdo;我懒心无肠地答了句:&ldo;他来东北接我。
&rdo;梅子痛快地笑了,&ldo;我就说嘛,他真的不错!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