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你们医院干什么的?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给病人打针?没手艺就拿病人当实验品啊?&rdo;夏长宁沉着脸吼那个女护士。
他的声音大得快掀了房子。
心里突然有点儿感动,我看着夏长宁,第一次觉得他还有点儿像好男人的模样。
那个实习护士被他吼得愣住了,这才走进一个护士赔着笑脸说:&ldo;先生您别生气,我来。
&rdo;这次终于好了,手腕上鼓起一个小包。
夏长宁坐在我旁边,眼睛瞟着我的手腕还黑着脸。
我烧得脑袋发晕,不想说话就靠在椅子上蜷着。
这时夏长宁很温和地说:&ldo;打针其实不是很痛,就是人的心理,在见到针头的时候就开始想象扎进去的感觉。
这个比扎一刀子轻多了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&rdo;&ldo;你是安慰我还是打击我?&rdo;&ldo;福生,我最怕打针了。
每次打针,消毒水刚擦上皮肤,肌ròu一下子就收紧了。
其实扎下去也就一瞬,像被蚂蚁咬了一口。
&rdo;他一说,我的屁股就痒了,忍不住动了动。
&ldo;呵呵!
乖,不怕,一会儿就好。
这样好得快。
&rdo;夏长宁很自然地伸手揽住我,满脸笑容,带着一丝让我说不清感觉的宠溺。
等我做完皮试走出去,夏长宁弯下腰用手指飞快地在我眼角一揩,戏谑地说:&ldo;还是哭啦!
&rdo;这个时候听他的话就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隔了一层膜似的,很空洞。
我闷声闷气地说:&ldo;夏长宁,你还落井下石!
&rdo;身体一轻,他抱了我起来。
我的脑袋重重地搁在他胸口,他托着我的手很结实。
我听到他说:&ldo;想睡就睡会儿。
&rdo;我对他笑了笑,也不知道他看见没有。
迷迷糊糊地手背一凉,然后我就睡着了。
睡了三小时我被他叫醒:&ldo;福生,我们走吧。
&rdo;我睁开眼,夏长宁温柔地看着我:&ldo;退烧了。
&rdo;&ldo;谢谢。
&rdo;&ldo;想吃点儿东西不?&rdo;我没胃口,却不想拒绝他,便点了点头。
夏长宁带我回了他家。
这里还是黑白的装饰风格,简洁明快。
好在灯光算暖色调,用的是中央空调,挺暖和。
&ldo;把外套脱了坐会儿,我做饭。
&rdo;我窝在沙发上看碟,终于忍不住好奇去厨房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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