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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除了老管家能够进去打扫之外,下人们从来不允许涉足,有些人甚至都不知道它的存在。
房间里的陈设带来的视觉冲击效果太强,寻羽以为自己身处电影片场。
那是个调教室。
整个房间里除了基本的家具陈设外,暗黑色的墙面上各种道具一应俱全,长长的银白锁链从屋顶上垂坠下来,甚至在屋子中央还立着一个十字刑架。
阁楼里只有头顶那一扇窗户,月光透过玻璃,被窗格切割成一束一束,正好打在十字架上。
那木制的刑架被月光笼了一层清辉,消弭了许多恐怖色彩。
分明它的用途是如此龌龊不堪,竟然莫名增添了半分神圣的错觉。
暗室的门似乎是特制的,厚重得非同寻常,像是用钢铁直接铸成。
寻羽能猜到这间屋子的隔音效果有多好,不管里头如何肆意荒唐,楼下的人都不能窥得半点春光。
陆岐远没带他来过这里,这间暗室里的道具他也都没有见过。
他看见陆先生在皮质沙发上落座,自己便乖顺地跪在他脚边。
陆岐远垂眼看着他,轻叹一口气:“是不是我把你宠得太过了,以至于忘了规矩?”
应酬了一天,他有些乏了,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闭眼揉了揉眉心。
陆岐远这话明明没用多重的语气,寻羽却不知所措起来。
他垂着头,声带因为慌张而发紧:“不,不是的!
我错了先生。”
“错哪儿了?”
陆岐远的手搭上自己板正的领带结,往左右拽了拽,又解开了衬衫最顶端的那粒纽扣。
“不该与客人动手,不该随意脱外套,不该胡闹……”
寻羽语气越来越弱,“不该给先生丢脸。”
“不。”
这些都不是令他不悦的原因。
陆岐远解开袖扣,一语点破症结所在:“你错在行事鲁莽,不计后果。”
这一次有自己替他挡下来,但下一次就可能酿成大错。
行事之前务必三思,这是必须明白的道理。
陆岐远向来赏罚分明,逗得他高兴了能给你最极致的温柔,可若是犯了错,他也从来不会留情。
“身上脱了,趴好。”
陆岐远将衬衫的袖子挽到小臂中间,冷声命令。
寻羽乖乖遵从,在他面前俯下身,手肘和小臂紧贴地面。
暗室中的地毯与卧室一样柔软,倒是不会太过难受。
他听见陆岐远低沉而清冷的嗓音:“一共十下,自己数。”
“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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