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前世就经常利用他这个弱点,每逢大战前夕,都搅合地阮君庭心烦意乱,不得安宁,甚至颇有点以此为乐的意味。
……
等到两边儿的人都散了,秋雨影回营复命,见自家主子已经披着外袍,坐在桌边等他。
“殿下,没再睡了?”
阮君庭眼眶发黑,沉沉掀起眼帘,揉着眉心,“外面怎么样了?”
“属下派去埋伏在凤家军大营门口的探子说,那太监刘槐是凤家三小姐派人引出去的。
她在密林中对刘槐用了刑,倒还真的问出点儿事。”
秋雨影将事情简单一说,阮君庭听了,眼底一抹光,“看来,南渊倒是暗涛涌动,藏了许多有趣的事。”
“一切都在王爷预料之中,他们派了个不中用的五皇子来作死,便是挖了个坟坑给凤于归跳。
只是属下不明白,王爷为何不顺水推舟,将凤家军一道埋了?”
阮君庭袖中不知何时,又滑落出那只金色的绣剪,重复了那晚凤乘鸾对他说的话,“飞鸟尽,良弓藏,英雄再无用武之地时,便是死期!”
他抬起头,似是微笑般眯了眯眼,“雨影,派你做件事。”
秋雨影砰地抱拳,“王爷请吩咐。”
“明日,你穿上殓尸营的蓝衣,戴上白铁面具,随凤姮,替本王去南渊走一遭,好好看一看,景氏的后院里,到底是谁在玩妄想吞天的把戏。”
“啊?可是,王爷……,我……”
秋雨影指着自己的鼻子,为什么是我啊!
阮君庭声音一沉,“怎么,为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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