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大永伸长手臂,正好能够到那箱子。
他把箱子抬下来,放在了地上。
乔纪维当着钱大永的面打开箱子,里面放的各种各样的小物件,都是乔纪维的私人物品。
其中那红玉佩酒放在正中间。
钱大永弯下腰拿起那枚玉佩,“这么好的东西,戴上多好看。
你生得这么好,别人就算戴上这玉佩也显不出好。”
内心真正重要的东西,都是不露于人的。
乔纪维心道。
但他还是听从了钱大永的话,将玉佩戴在了身上。
只是没想到,这一戴,便戴了几十年的光阴,再也没拿下来。
此时已近腊月,冷风无间断地自北方吹来。
冷得人们只打颤。
这时候的筑房的技术当真粗糙,下雨时会漏雨,天冷了也不能御寒。
夜里乔纪维和钱大永各盖两层被子,乔纪维仍旧冷得发抖。
钱大永觉出来了,想暖一暖乔纪维,但怕乔纪维生气,于是试探性地问道:“如果觉得冷,就到我被子里吧。”
没想到这次乔纪维没有扭捏,钱大永敞开被子,乔纪维钻了进去。
瞬间的温暖令乔纪维通身舒畅,被子果真被钱大永捂热乎了,钱大永试探性地将身子靠近,试着让乔纪维更暖一点。
乔纪维临睡时一直在思考着改变这种状况,这时候煤炭只有条件好一些的人家才享受得到,而穷人便只能靠烧灰取暖,冬天是很难过的。
好在此时已是近古时期,很多穷人也穿上的棉衣盖上了棉被。
但即便如此,寒冬也是很难过的。
造暖气就更不可能了,这可比烧煤炭的技术等级高多了。
把电力用于实际生活需要几代最优秀的人的智慧,远远不在乔纪维所掌握的知识范围内。
最后乔纪维还是决定从实际出发,先造棉垫吧。
这种取暖方式虽然不需要什么技术手段,但好在实用。
乔纪维想好,钱大永此刻已睡熟。
乔纪维下意识地往钱大永身边靠了靠,身上不知哪个地方碰到了他,钱大永在睡梦中伸出一只手一揽,环住乔纪维的腰,把乔纪维整个人抱在了怀里。
鼻尖呼出的热气喷到了乔纪维的头发上。
这便是乔纪维不愿跟钱大永盖一个被子的原因:睡着的身体忒不老实。
乔纪维也懒得再叫醒他,只好将就着睡去。
第二天早上钱母就把铺盖移到了锅房的炕上。
“把你的铺盖也移过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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