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尽早往回赶,夜微凉,两人一前一后,一壮一瘦在暗夜中行走,不即不离,回到村里的时候,天上早已满天星光,皓月当头。
邻居家从钱家拿到了土豆,有人把土豆切成了小块和着鸡肉在锅里煮;有人刀功好,把土豆切成丝放进锅里炒,但炒了一半发现土豆丝全变成了泥;有人直接就把土豆剁成了馅子,包土豆饺子吃;还有人用土豆摊煎饼,卷起大葱豆腐吃起来那叫一个不亦乐乎。
麦子收成到如今只下了一场雨,但气温却在持续上升。
不觉间到了六月初,大地上炙热地似要把人烘干,杂草蔫得处于要枯萎的边缘。
又到了收麻的时节,钱大永和乔纪维赶早到田地里把麻受到家中,地里只留了十几株麻留作来年的麻种。
随后把麻晒黄,钱大永本要把麻浸在水里,但被乔纪维阻止。
钱大永为此大惑不解,他十几年来都是这么干的。
竟然现在有人质疑他。
“不放进水里放哪里?”
“放进油里。”
原来王希哲在大学里学的是化学,如果把麻浸在油里,弄出来的麻丝就会更紧密,这点知识他还是知道的。
其实古人未必就不知道这个做法,可能是油成本太高,普通百姓也付不起这个价钱。
最后钱大永还是听从了乔纪维,把麻浸在豆油里一天,湿润过后把麻丝抽出来饶成匝,这样麻丝就做好了。
这次泡麻丝剩下了一大锅豆油。
另一回到了集市上,乔纪维令钱大永把土豆切成了土豆片放进油锅里炸,他自己摆弄着那锅土豆泥。
乔纪维把一串炸土豆片定成了六文钱一串,这个价格其实是比土豆泥的单位价格还要高的。
毕竟羊肉串也只是两文钱一串。
炸土豆片的价主要贵在了油上,豆油用了一天是要弃掉的,成本自然要从炸土豆块的价格上扣。
一些街上闲逛的人见这两人又出了新食品,又一窝蜂地买这炸土豆片。
这土豆片吃起来又脆又香,一时间风头竟盖过了乔纪维出的旧食物土豆泥。
这些人吃着土豆片被烈日头晒着,额头上汗流如雨。
一些卖烤串的人不免嗤之以鼻,他们自家烤的串顶多也就三文钱一串,土豆片一个素菜就六文钱一串了?不过东西向来物以稀为贵,整个州府就这一份,也怨不得乔纪维把价钱抬得如此高。
不久有一汉子手拿着一个生鸡腿到了乔纪维的摊子前:“小哥?能不能给我把这鸡腿给炸了啊?”
油在古代难榨,还比较金贵,一般人家是不舍得用油炸东西的,那汉子今日家里正好来了客人,见钱大永面上忠厚,就来到了这摊子上。
乔纪维点头同意,那汉子见乔纪维答应地这么爽快,心里也不想落下什么负担,就买了一碗肉土豆泥。
这倒给乔纪维提了一个醒,既然这油锅里能炸鸡腿,自然也能炸别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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