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初点头道:“有这个想法,先把工作稳定下来,然后再准备考研的事。
”
春石皱眉道:“你都多大了,也不提恋爱结婚的事,还要考研,等你读完了,人都老了。
”
静初差异道:“你才多大,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,结婚有什么着急的,一个人不也挺好的。
”
春石摇头道:“姐你想没想过,人这一辈子的时间就像一列车,它是不等人的。
什么时候上学、什么时候结婚、什么时候生子,都是有时候的,你要是错过了就不好补回来了。
你想想,过几年你的同学朋友都成家有孩子了,就你还是一个人,本该是坐同一列车的人,人家都走到前面了,就你还在原地,到时候你怎么办。
”
静初被说的一愣一愣的,正想说什么,突然听见哐当一声,抬头一看:春月出现在门口,一手提着书包,一手扶着门,呼哧呼哧的喘着气,她看了一眼屋子中间的竹床,然后是围着竹床的众人,那眼神里满是愤怒和恨意,春风原本要起身接她,被她眼神所摄,竟没敢开口。
屋里静了一瞬,令小军怕自己闺女说出什么不该说的,正准备站起来去拉她,春月把手里的书包往地上一贯,扭头哭着跑了。
屋里瞬间尴尬无比,别说屋里众人,就是街上的邻居都知道令老头是被令大军磋磨死的,但没人敢也没人愿意开口提,仿佛不提这件事就不存在了。
爹是众人的爹,一个是凶手,其他人也没好,至少也是帮凶,一个没做好不光彩,其他人袖手旁观就光彩了?于是,谁都别说谁了吧!
现在,这份无言的默契被一个小姑娘打破,她大概也懂吧,所以她看着这屋里每一个人的眼神都带着恨意。
十月的天已经很冷了,这会儿已经快九点了,她这么跑出去屋里的人吓了一跳,春石第一个站起来追了出去,然后令小军也去了,令岫在后面交待:“孩子是孝顺,心里难受,你找到了别说她。
”
令大军站在一边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咬了咬牙到底没说什么。
陈颖怒道:“这春月啥意思?不想来就别来,跑我这儿来撒泼来了,成天惯得没样儿!
”
春风起身道:“妈你少说两句,去找点被子出来给我大姑他们盖,晚上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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