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蕾娅低下头踌躇不决,“可能的话,希望在我离开中州前伯爵能安排她面谈一次,请告诉她修特大人并未同来。”
听见公主竟然对一个奴隶格外上心,随行的人极其意外。
或许同样诧异,菲腊不曾表露分毫,在送达公主后礼貌的吻手告辞。
“谨尊殿下的意思。”
心乱
既然两个在场的身份最高者决定让意外成为秘密,其他人自然不再置喙。
只是回到寓所忍不住私下议论。
“苏玛,依你看那个女孩到底是什么人。”
科林懒懒的靠在沙发上,问着和菲腊一起动手的同伴。
作为帝国世袭子爵,干练的手腕隐没在漫不经心的表相下。
自从希铎公主来访,三人每日的任务就是陪着她游览玩乐。
责任不说,作陪毕竟无聊,难得遇上点新鲜事。
苏玛是个长相清秀的小伙子,子爵身份加上风流自赏的气质让他在帝都花丛中游弋自如,此时随意靠在桌边,掠掠垂落的额发。
“如果不是女的,我会说是公主的爱人。”
“你看像吗?”
戏谑的回答令科林咧嘴。
“没有哪个贵族会对奴隶宽容至此,我想不出理由。”
苏玛撇嘴,干脆的承认。
“不过我也想出不什么样的奴隶敢对贵族动手,她可是真踢了我。”
扬扬手,袖口卷起处,小臂的一块青紫郝然触目。
“是啊,被一个女人夺了剑,传出去帝都的男人都会乐歪了。”
科林幸灾乐祸,难得一向在温柔乡中打滚的苏玛折在女人手上,而且是以最不能让人置信的方式。
“去你的,我是一时疏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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