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疏平嗤了一声,又道:“您请回吧,谁问我也不说,该怎么定罪是刑部决定的。”
男子笑的更欢了:“噗,陆大人,您还觉得梁简能救您呢?他敢救您么?咱们主子有善心,瞧不得有才能的被冤枉,您可别不识好歹!”
陆疏平眼睛都不眨一下,心里暗自骂了褚邱老贼,长长呼出一口气,道:“谁问我都不说,您请回吧。”
又是这句!
男子暗骂了一通,可他又说不上不是,他要的就是陆疏平谁问也不说,只是陆疏平话说了三遍,怎还是不可信呢……
陆疏平躲在阴暗里,眼睛一直盯着男子,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放过,此时是明白了。
自嘲地扯着嘴角笑了笑:“告诉你主子,大可放心,陆某不是他那等小人。”
男子攥紧了拳头猛的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人,许久才低哼了一声:“最好如此!”
安王府里一片愁云浓雾笼罩着,地上满是碎瓷片,却没有人进来收拾,早在秦隋召陈渝和薛继来的时候就下了死命令,没有传唤谁都不能靠近。
又是一声脆响,这是秦隋砸的第六件摆饰,好歹陈渝和薛继都是富贵家里出来的,看着一地价值不菲也隐隐肉痛。
薛继心底暗叹太子狠毒,好端端的朝堂斗争他非要把刘氏扯下水,这报复未免太……
此事还要提到今日早朝,朝会上照例处理了九州各地大事,又问了问舞弊案进度,差不多该退朝的时候,礼部一个四品小官竟不知死活上前上奏。
“臣有一事,安王生母刘氏在后宫侍奉多年,承过圣宠又诞下皇嗣,理应母以子贵有所封赏,而陛下避之不提已久矣,长子生母仅为才人,臣恐招天下非议,故冒死谏上。”
当时在朝众人无不惊诧,转而惊恐望向座上的秦衡,秦胥还扭头看了于桓一眼,眼神问他“你的人?”
于桓在底下几次摆手否认,他又不是第一日在朝了怎会想不开触这个眉头。
秦衡暴怒之际,殿上的人跪了一地,却多得是埋着头还左右打探的,若是有心的人自然发现了太子秦充面上显而易见的笑意。
刘氏非但没有得到应有的位分,还被秦衡下旨关了禁闭,若非几位老臣拦着,秦衡一时愤怒把人赐死也不是不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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