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……是晏小姐的侄子……况且,依照现在的手工成像技术,别说是两个人,就是人与兽,还不是想让他们长什么就长什么样?齐亦北的话刚到嘴边,一个声音提醒他,做为大晋未来的接班人,一定要明白什么是审时视度,知道什么叫量力而行,依照现在的敌我状态来看,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机会是他将真相说出,再引起傅大寨主的绝地反抗,到时候止不定又引出什么&lso;经典&rso;内容来,于是,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过后,齐亦北决定,能不浪费的口水,绝不浪费。
看见辩方默不吭声,傅悠然得意洋洋的为自己加上十分,切~还说什么太子的侍卫,对时局动向居然如此不留意。
&ldo;其实晏小姐就在寨中,你何不等她醒了,亲自去问?&rdo;想了半天,齐亦北决定还是小小地反击一下,绯闻当事人的话,她傅大寨主总该相信了吧?&ldo;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&rdo;傅悠然一脸的鄙视,&ldo;想我神风寨义字当头,我怎能为了让你心服口服而去质问一个弱质女流如此私密的事?&rdo;齐亦北脸色奇黑,这会她倒怜香惜玉起来了,刚刚什么私定终身私生子的字样是从谁的嘴里蹦出来的?傅悠然叹了口气,拍着齐亦北的肩膀道:&ldo;年轻人,做事不能急功近利,你的一个错误决定,很有可能害了人家一生。
&rdo;这两句话是她有一次为过手瘾单独行动,打劫到一个穷得叮当三响的教书夫子后得到的教训,呃……不是教训,双方会谈态度十分良好,临行前夫子特送给傅寨主一本《女训》,以示二人友谊长存。
真是回味悠长啊,多有哲理,多有深度。
齐亦北半天没言语,他倒不是在悔过,只是对傅大寨主也能说出这样的话充满了怀疑,当然,聪明如他还是决定,装傻。
自我陶醉了半天的傅悠然没听到预料中的赞美之声,不由得有些泄气,这可是她的必杀绝技,往常这句话一出口,往往会引来众贼一波接一波的热烈掌声,现在……总不好命令他表扬自己吧?她可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,大概是……他太笨了,掌握不了这句话的个中奥意吧。
放下了思想包袱,傅悠然的思维又活跃起来,&ldo;你觉得太子会不会立晏佩若为妃?&rdo;齐亦北揉了揉额角,不是已经下一话题了吗?怎么又绕回来?&ldo;立了如何?不立又如何?&rdo;寨主的秘密&ldo;山哥说太子是绝不会立晏佩若为妃的。
&rdo;&ldo;哦?&rdo;齐亦北倒是很好奇一个山贼因何会有此一论。
傅悠然清清嗓子,&ldo;我们都知道,太子呢,一向是最听他老娘的,而他娘,据说跟晏佩若老爹的关系有那么一点不太正常……&rdo;&ldo;你……放肆!
&rdo;齐亦北怒道:&ldo;你竟敢诽谤当朝国母?&rdo;傅悠然愣了愣,&ldo;谁?&rdo;&ldo;你!
&rdo;齐亦北气道:&ldo;你刚刚说皇后跟晏尚书的关系……&rdo;说到一半,他再说不下去,母亲向来是他最尊敬的人,他怎能容忍一个山贼诬蔑?傅悠然不懂齐亦北怒从何来,皱着眉道:&ldo;你有病啊?他们两个的关系本来就不正常嘛,皇后最讨厌那个晏尚书了,怎么会让太子娶他的女儿?&rdo;齐亦北刚刚聚起的超级气功波就这样消失于无形,&ldo;你说的不正常,是指他们关系不好?&rdo;&ldo;不然咧?&rdo;齐亦北讪讪的摇摇头,傅悠然不满地道:&ldo;你心里想什么就说啊,有什么不满意的也说啊,你不说,像个闷葫芦似的我怎么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?又怎么知道你哪里不满意?&rdo;一大串的满意不满意把齐亦北绕了个迷糊,傅悠然不屑地撇撇嘴,&ldo;不跟你扯淡了,我先回去睡了,养精蓄锐。
&rdo;齐亦北巴不得傅悠然快点走,也就没有阻拦,突然又想起,不知道林熙月被贼众带去了哪里,当下出门找巡寨的山贼问了问,得到了林大姑娘已被&ldo;和谐&rdo;的消息,那山贼还一脸兴奋的说,趁着林大姑娘不在,加紧实施&ldo;猎夫&rdo;行动,争取三年抱俩,让神风寨后继有人。
齐亦北万万没想到,这群山贼居然不去打劫改做红娘了,难怪见着&ldo;自己&rdo;都是一副嘻皮笑脸不怀好意的模样,原来早打了自己的主意,那傅悠然……齐亦北抖掉一身鸡皮,心中默念,齐安啊齐安,你千万别出什么差子,尽快带国师来救我,否则你家公子我就要失身于虎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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