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建成最终还是忍不住拔开木塞,深深闻了一胸膛的酒香:“当然不是你自己去实验室,还有个事安排给你,你要带一学生。”
“带学生?”
肖轲失笑,“胡老师,我这才来医院一年,之前一直在实验室,还是一实习医生呢,我带什么学生啊?”
胡建成叹了口气,小声道:“虽说现在医院都忙的不得了,可也没忙到没空带学生,这学生就是下来划划水的,可不就轮到你了嘛。
要来的这小子,是陆川的一私生子!”
“陆川?私生子?”
“这医院不都是陆家的么,”
胡建成有些鄙夷道,“陆川年轻的时候在台湾经商,待过几年,在那里骗了个女人,生了个儿子,回到大陆转头就忘了,他早就娶了乔苏,捧了乔苏的亲弟弟乔鹏当仁和的一把手。
现在陆川公司办得好,人家儿子找上门来了,陆老头也乐意认这个儿子,彰显一下浪子回头。”
“可这儿子只念了大学,应该是家里没有什么钱,上门来是给人家母亲要救命钱的。
陆老头顶多给点钱,公司是半点不会分给这孩子的,全都是留给乔苏的儿子陆晖。”
肖轲兴致缺缺,一脸“陆老头好渣”
道:“那让这孩子在家当浪荡公子哥就是了。”
胡建成又招呼了肖轲一巴掌:“人家比你小不了几岁,孩子也是你叫的?”
顿了顿,还是唏嘘道:“不准他经商,就只好来医院待着,对外说什么心怀救死扶伤大志,传出去陆川也有面儿,乔院长还能帮衬着点。
明儿早上你按点去办公室里候着,到时候他应该去那儿找你。”
“行吧,我就是带他在实验室里耍呗,”
肖轲起身,整了整白大褂,双手插兜,“他叫什么啊?”
“陆窥江。”
☆、“什么?叫什么名?陆龟江?”
“胡老头说他叫这个名,”
肖轲半倚在护士站的柜台上,手里不紧不慢地剥着栗子,在一旁纸巾上码好,非要攒齐了五颗才一块吃。
栗子是早上肖轲从小区门口买的,到了医院还热乎着,丝丝缕缕烫着指尖。
护士站后面站着个二十七八岁的护士,胸前的护士牌写了陈雁二字,戴了一黑框眼镜,头发一丝不苟地掖在护士帽下,用两根黑色夹子固定住,面无表情道:“肯定是老胡昨天中午喝多了,舌头打哆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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