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修缘在皇宫盛宴上出尽风头,回到苏家后,整个人飘得不知自己是谁了,走路都带起一阵风,嘴里还时不时哼着自编的小曲儿。
苏妙龄看着他那得意忘形的模样,忍不住提醒:“周公子,你可别高兴过头,这皇宫里的事儿,可不是闹着玩的,小心乐极生悲。”
周修缘满不在乎地摆摆手,“苏小姐,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,我周修缘福大命大,能有啥事儿?”
可苏妙龄的担忧还真不是空穴来风。
没过几天,皇宫里就传来消息,九公主李玉瑶邀请周修缘进宫一叙。
周修缘一听,眼睛瞪得像铜铃,兴奋得差点蹦起来,“哈哈,公主这是看上我了吧,这么快就邀我进宫,这好事儿咋都让我碰上了!”
苏妙龄白了他一眼,“你呀,就别瞎想了,说不定公主找你有别的事儿呢。
不过,你进宫后可千万要小心,别再像上次那样胡言乱语。”
周修缘拍着胸脯保证,“放心吧,苏小姐,我心里有数。”
到了进宫那天,周修缘特意打扮了一番,穿上了他自认为最帅气的衣服,还在头发上插了一朵大红花,自我感觉良好得不行。
他大摇大摆地走进皇宫,一路上引得宫女太监们纷纷侧目,大家都在小声议论这个奇怪的公子。
周修缘被带到了公主的寝宫,只见李玉瑶身着华丽的宫装,端坐在椅子上,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。
她看到周修缘进来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,“周公子,你可算来了,本公主等你好久了。”
周修缘赶紧行礼,“草民见过公主殿下,能得到公主的邀请,是草民的荣幸。”
李玉瑶上下打量着周修缘,突然掩嘴一笑,“周公子,你这打扮倒是别具一格,尤其是这朵大红花,为本公主的寝宫增添了不少色彩。”
周修缘挠挠头,嘿嘿一笑,“公主殿下喜欢就好,我这不是想让自己显得与众不同嘛。”
李玉瑶收起笑容,表情变得严肃起来,“周公子,今日请你来,是有一事相问。
你在皇宫盛宴上表现出众,诗词歌赋、才艺表演样样精通,本公主甚是好奇,你究竟师从何人?为何会有如此独特的才华?”
周修缘心里“咯噔”
一下,心说这可咋回答,难不成告诉公主自己是穿越过来的,脑子里装的都是现代的玩意儿?他眼珠子一转,计上心来,“公主殿下,实不相瞒,草民的师父乃一位隐居山林的奇人,他老人家一生云游四海,见多识广,不拘泥于世俗的规矩。
他传授给我的,都是一些与众不同的学问和技艺,所以草民才会如此‘独特’。”
李玉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“原来如此,怪不得你和其他文人雅士截然不同。
不过,本公主还有一事想考考你。”
说着,她拍了拍手,立刻有宫女端上来一个托盘,托盘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。
李玉瑶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颗圆润的珍珠,她拿起珍珠,说道:“周公子,这颗珍珠乃是西域进贡的稀世珍宝,本公主听闻你聪慧过人,你能否在半个时辰内,想出十种不同的赞美这颗珍珠的方式,且不能重复?”
周修缘一听,心里暗暗叫苦,这公主可真会刁难人。
他看着那颗珍珠,脑子飞速运转,突然灵机一动,“公主殿下,这有何难。
这珍珠,就像天上的明月落入凡间,散发着柔和的光芒;又似清晨荷叶上的露珠,纯净剔透;还如同公主您的眼眸,明亮动人;它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,璀璨夺目;恰似春日里盛开的梨花,洁白无瑕;犹如仙女洒下的泪珠,晶莹凄美;仿若传说中的仙石,蕴含着神秘力量;好比那被岁月打磨的美玉,温润而泽;更像公主您的善良之心,珍贵无比;最后,它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,让人为之倾心。”
李玉瑶听着周修缘一口气说出十种赞美之词,眼睛越睁越大,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,“周公子,你果然厉害,这短短时间内,竟能想出如此多独特的赞美之词。”
周修缘得意地笑了笑,“公主殿下过奖了,这都是师父教导有方。”
可李玉瑶还不肯罢休,她又指着桌上的一个花瓶,说道:“周公子,你再以这个花瓶为题,作一首诗,要求诗中必须包含东南西北四个方位,且要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完成。”
周修缘看着那个花瓶,心里直犯愁,这公主是铁了心要为难他啊。
但他也不甘示弱,眼睛盯着花瓶,嘴里念念有词。
一炷香的时间快到了,周修缘突然一拍手,大声吟诵道:“东方日出照花瓶,南方花香绕瓶身。
西方霞光映瓶美,北方瑞气护瓶存。
瓶中插花花更美,花与花瓶共争春。
公主赏瓶瓶增色,此瓶妙处说不尽。”
李玉瑶听完,忍不住鼓掌,“周公子,你真是才华横溢,本公主今日算是见识到了。”
周修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心想可算应付过去了。
就在这时,李玉瑶突然站起身,走到周修缘面前,脸微微泛红,“周公子,你如此优秀,本公主心中甚是欢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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