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医至今记得那个丫鬟的惨叫,鲜血将她的衣衫染的和头上的发带一样红,当府中的小厮终于打完了板子,丫鬟早就奄奄一息,话都说不出口了。
苏菱或许不知,但是府医在将军府中久了,都快对这条红发带有心理阴影了。
那日之后府医和闻举喝了一次酒,趁着酒劲,府医将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——
“平宁将军为何会对这样一条平平无奇的红发带如此重视?”
闻举喝得醉醺醺,含糊道:“这条发带是奚三娘……也就是平宁将军的母亲留下的遗物,他看这条红发带看得比命都重要,不会让旁人触碰。”
苏菱拎着那条发带,不知其中的缘故,府医心惊肉跳,险些忘了呼吸。
肯定是沈辞南……
府医脑中近乎一片空白,只剩下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。
苏菱晃了晃发带,府医默默往后面退了一步。
“将军刚走不久,我身体不好,府医要不劳烦去送一趟发带?”
苏菱着急。
府医落荒而逃,比她还急:“我身体也不好!”
第48章临行
邙州失而复得的消息传回京都,百姓欢呼雀跃,一扫之前的萎靡。
沉寂了几日的京都街巷复又热闹了起来,热闹得远胜于几日之前的上元佳节。
平宁将军于他们而言,是畏惧,亦是安心的所在。
茶楼中连着说了几日平宁将军夺下邙州的壮举,不过几日,就涌现出了好几个传闻。
有说平宁将军是露出了一张惊艳绝伦桃花面,生生把敌军吓跑的,有说平宁将军是使出了巧妙的计谋,以三寸不烂之舌说退了敌军,更有甚者,直接扬言平宁将军是空口夺白刃,召来神兵天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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