樵夫停下步子,看了看面前白衣小哥说:“正是,沿着这条路一直往下走就能走到山底,山底一直往前走不远处就是相知镇。”
说着又看了看溪云和暮苍,“在山脚有一间小屋,你们可千万离的远远的。”
“为何?”
听到樵夫这般说辞,溪云十分好奇。
“哎,这件事说来话长,我正要去相知镇,你俩跟着我走,我一边走一边将此事细细说与你们听。”
“洗耳恭听。”
溪云说。
“这件事要从很多年前说起……”
樵夫娓娓道来,讲起在这个小屋发生的故事。
十年前,这个山脚是没有人居住的,因为离小镇太远,人烟稀少,往来不方便。
有一天来了一对男女。
“晚晚,我背你吧”
施岩手搀着许晚晚,走了这么长的路程,许晚晚已经筋疲力尽了,之前还可以用施岩在路边随手捡的木棍制成的手杖,拄着前行。
施岩在许晚晚刚刚觉得累的时候就提出要背她,被许晚晚拒绝了,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,肯定走的更慢,而且施岩会很累,她会心疼,不忍心让他背,宁愿自己累一点,她好不容易才从家里逃出来,可不能因为速度慢了,被发现她逃婚的家人抓回去。
“没事儿,我不累,我还可以走。”
许晚晚嘴上说着不累,其实每走一步小腿肚子都在打晃,抖个不停。
施岩不由分说背起许晚晚就往前走,许晚晚也不再坚持了,这么长时间的奔波劳累,她终于累的趴在施岩背上,闭上眼睛感受这宽阔又安全的臂膀。
这是她以后要相伴终生的男人。
许晚晚母亲死的早,她和父亲两人相依为命,虽然不富裕但是很幸福。
父亲后来续弦,第二年生了弟弟,父亲常年早出晚归,继母因为生了孩子,所以家里的一些家务就落到许晚晚身上,长年累月她的手积起起厚厚的老茧,不像一个十几岁小姑娘的手。
父亲有了新家,许晚晚不愿意破坏父亲难得的幸福,宁愿自己辛苦一点,只要父亲能开心,就算继母一直压迫她,她也打破牙齿和血吞。
直到遇到施岩,他是一个孤儿,和他在一起她重新体会到了被人关心的感觉。
可是好景不长,父亲在继母的耳旁风下打算将她嫁给一个商贾当小妾。
许晚晚万般不愿,她已有了心上人,怎么可能再嫁他人,而且是小妾。
她宁愿贫寒也不愿成为一个妾室,豪门恩怨,她并不想参与,只想与一心人想扶相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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