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氏千个万个不愿意促成这婚事,被参政夫人劝住了,“莫只看表面,我这可是真真为你和笙月着想。
你想,打从笙月夺了二娘子的婚事,你身边有几件顺意的事?慕怀林最近待你不冷不热不说,外边儿有些话更传得难听,说你欺负人家小娘子打小没了亲娘,连婚事都要抢给自己女儿,就差拿你编后娘的书来说了。”
“说是要另觅个好亲事,可先前定的是庆州伯,门第总不能比庆州伯低太多罢?那些差不多的,又都是家中看重的子弟,你愿意舍得下脸面帮她奔波?诚王府的境地你也知道,有这位太妃在,谁去都没什么好日子。
但你的名声就不同了,诚王怎么说也是皇亲,你肯为二娘子谋这门亲事,不正好说明你大度?”
参政夫人道,“诚王这些年也就是因身份得了个王爷的位置,哪有甚么出息,来日谁比谁尊贵,不是一目了然的么,你可别鼠目寸光,尽瞧着眼前了。”
第17章
参政夫人所言,云氏仔细考虑过,觉得不无道理。
如今她名声受损是其次,关键是慕怀林近些日子对她冷待了许多,大约是因家中出了姊妹易亲之事让他颜面有损,又或是终于意识到温氏所出的也是他的女儿。
无论哪种原因,都让云氏很不好受。
她对慕怀林的情意无需说,当初年少时认准了他,自甘为妾也情愿,为此不知遭受了多少相识之人的笑话。
这种耻辱感在她心底日积月累,化成了对温氏及其子女的深厚怨气。
云氏一直认为,能够忍着不对温氏的女儿出手,已经算是她心慈手软。
本想着这辈子也就这般无视对方过去,没想到天意所在,笙月竟看上了庆州伯幼子。
她其实不大中意朱明意,可笙月在她跟前哭闹不止,最终用一句“阿娘难道希望我也变成当初的你吗?”
说服了她,叫她第一次不顾慕怀林的想法,执意促成了这桩姊妹易亲来的亲事。
慕怀林因此事与她生了龃龉,若是她将功补过,说成这桩婚事,他应该就不会再介怀了。
云氏越想,越觉得此法可行,待天幕暗了,慕怀林忙完公务归府时就立刻转去书房。
对慕怀林冷淡的神色只作看不见,她含笑将白日的事说出,并道:“参政夫人保的媒,嘉太妃瞧着也很想说成这门亲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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