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国佬可就不一定啦。
不过,费恩斯总会用甜言蜜语安抚他的金主。
看着昆尼西神采奕奕的模样,施瓦伯格心跳加速,感到一种深深的愤慨和无力。
圣母没有保佑他,他的坏念头理应遭到唾弃。
到底怎么才能杀死费恩斯呢?施瓦伯格坐在圣母像前冥思苦想,怀里抱着瓦尔迪。
抱得久了,毛绒小狗变得暖烘烘的,仿佛一条真正的狗。
他没来由地想起雪球,那只可怜的小猫。
塞巴斯蒂安选择同女人结婚叫人作呕,他光顾着心烦,也没来得及问一句雪球的下落。
如果小巴斯蒂被父亲赶出门外,那雪球的命运又将如何?会有人收留它吗?它是那样一只娇气的猫,天真轻信,假如流落街头,雪球能活下去吗……
施瓦伯格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。
他去了趟理发店,修理头发,那个外国理发师甚至替他刮掉了一点点眉毛。
在冲动之下,他差点给小巴斯蒂打去电话。
谢天谢地,他扔掉了巴斯蒂的信,没有他的任何联系方式。
他可不要花费金钱听关于丑陋婴儿的唠叨,有那一次就够了。
这天中午,施瓦伯格吃了份意大利面。
昆尼西坐在角落,金发熠熠闪光。
费恩斯办公室的家伙同他坐在一起,将他挤在最里面。
兰德曼还过去和昆尼西唠叨了一小会儿。
最后,昆尼西端着保温杯,身边黏着几个嘻嘻哈哈的工程师。
他们看起来都挺开心,大概是为了那个讨人喜欢的美国人。
是啊,讨人喜欢是可敬的品质,不是吗?
“他做得不错吧?”
威廉·克伦茨注意到了施瓦伯格的视线,“他工作上还是很认真的。”
“对,我在考虑怎么安置他。”
施瓦伯格收回目光,“有点麻烦。”
“他想回兰德曼那去?”
“也许吧。”
“头脑固执。”
克伦茨评价道,“很多人传说他是那种贵族出身……家里有百八十个仆人,做什么事都摇铃的那种。”
“有吗?”
食堂的咖啡简直就是污水,恐怕连昂纳克咖啡都没那么难以入喉,“我去过他家,他只有窝奇怪的邻居和一群醉醺醺的房客。”
“是嘛!”
克伦茨老鼠似的小眼睛亮了起来,“他真的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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