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不高兴?”
瑞德脚步没停,但於星夜跟得也不吃力,还有精力注意不让她的小羊皮鞋底踩到水花。
可是小心翼翼踩了几步才想起来,光不沾水有什么用,这些碎石子一样能把娇气软嫩的小羊皮硌得千疮百孔。
于是干脆又放开了步子走。
她说,“今天其实不是我第一次有机会上法庭。”
“之前也有过一次,但我没去,临阵脱逃了。”
是她父母离婚的时候。
明明在她出生没多久,还不记事的时候,这对冲动又盲目的怨偶就已经分开了——准确来说是黎蔓婷自行离开了於家。
却不知道为什么,他们竟然一直没有办离婚手续。
那一次他们闹得很难看,双方都各自请了律师。
她想,那两个人再怎么据理力争,哪怕撕破脸皮,哪怕在法庭上吵翻天,甚至打起来,也总归不会是为了争取她的所有权吧。
所以於星夜选择了逃避。
但人就是有这么奇怪。
明明自己先当了逃兵,回营之后却又还是会感到愧疚。
於云钦和黎蔓婷对立在不同阵营,她明明哪边都没被归进去,却又还能两边都被她同时叛逃。
小孩子不懂这些,只觉得做错了事,哪怕挨骂也是该的,就是要正式挨了骂,这事才算过去了,才能安心。
于是趁着黎蔓婷的生日,就一股脑跑上门去。
却没想到又犯了更大的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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