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荷替清妍着急:“主子您该找过去啊,拿出您侧福晋的款儿来,给耿老板一个下马威,这样即便以后耿老板跟着爷回了京城,进了府,也不敢小瞧主子您的!
退一万步,即便是主子和那个花坊的老板都不想跟着爷回京城,您也要为以后打算打算吧。
主子,你听过强龙不压地头蛇的话吧。
那个耿老板是汉人,还是女人,她竟然抛头露面把买卖做那么大,在广府的地界上应该是有点本事的。
现在爷又去找了她,日后她要是张狂起来欺负人的话怎么办呢?!”
香荷的话清妍听进去了点:“你的意思是说这个耿老板以后或许会找我的麻烦?”
“她会不会找主子的麻烦,香荷说不好。
可主子您也不能……那个词儿怎么说的……好像是叫坐以待毙吧?
没有千年防贼的,主子您不能一直等着她来找您麻烦了,您再想法子应对,要提前应对。
再说了,就算是她不找主子您的麻烦,也不说广府做生意的有多少人了,就说这条街上,自从主子把买卖做到这儿之后,这条街上嫉妒的人都不少呢。
您如果跟着爷回京城了,倒也好说,要是不回去。
依奴婢的愚见,这是您在这条街上立威的好时机!”
清妍望着洋洋洒洒说完之后一脸着急地等着自己回复的香荷,她说:“之前我真是小瞧你了。
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,咱们天天在一起,你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让人刮目相看了。”
“主子……”
香荷被清妍夸的有点不好意思了:“之前是奴婢仗着主子您总是护着奴婢,有点过于懈怠了,跟着主子这么久了,奴婢要是还没有任何长进的话,那奴婢就是辜负了主子的信任。
如果因为奴婢的懈怠给主子带来了麻烦,那奴婢就是万死也难以弥补的。
所以自然不能再像是以前那样只是听主子的吩咐了,自然要学会为主子分忧。”
清妍不是眼皮子浅的人,可却被香荷这番话感动到鼻子有点酸,不过她不喜欢煽情,于是在眼泪流下来之前,她调整好情绪,不太确定地问:“直接去找花坊的老板,合适吗?”
“怎么不合适了呢?!”
“我这么直接找过去,不是等于告诉四阿哥我是在装病吗?!
虽然我是不介意让他知道我是装病的,可爷的性子……他万一要是在花坊老板面前揭穿了我的话……下马威没让花坊的耿老板感受到,我反倒尴尬。”
香荷想了想说:“主子,虽然奴婢不知道你接下来是怎么打算的,可当初您从行宫跑了这事儿总归是事实吧,宫里或者是爷真要追究起来的话,您总是不好说的。
现在你要是抓住了爷的错处,爷即便是不心虚,也不好揭穿您装病吧。”
清妍可不觉得四阿哥会心虚,毕竟这个时候的男的有三妻四妾是正常的。
更不要说四阿哥还是一个皇子了。
不过香荷的话让本就有点嫉妒的清妍心动了。
虽然她并不认为自己是在嫉妒那个耿老板。
可正如香荷说的那样,只要自己一天还是贝勒府的侧福晋,不管她和四阿哥怎么样,在外人面前就要拿出侧福晋的款儿来,不能让人小瞧了。
自洽了之后,清妍一边从床榻上下来一边吩咐香荷:“给我梳妆吧,换上女装出去逛逛,眼看着要过年了,咱们既然是在广府,就入乡随俗,也去买点花来装点一下宅子。”
香荷高兴地帮着清妍忙活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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