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杙:“你在这儿稍等。”
摘下一根蜡烛,就去西北角书柜前,数到第三个间隔,倒数第二层。
搬出一个一尺长七八寸宽的红匣子,吹了吹上面的灰尘,把它抱到书案上,道:“都在里面了。”
然后又到书案后的书架上,找到一个宽口长颈的花瓶,伸手进去取出钥匙,将匣子的锁打?开。
掀开匣盖的那一瞬,一串鱼眼大小佛珠手钏静静地躺在泛黄的旧纸上。
佛珠是珊瑚做得,红得像要滴出血来。
“这就是所谓压箱底?”
岑杙额头冒汗,忙主动把匣子推到她面前,任君取求的意思。
李靖梣拾起松垮的佛珠,蹙眉道:“这珠子怎么这么散?”
“因为少了三颗,还回来的时候说是掉在地上,不小心被搬桌子的人压碎了。”
李靖梣表示怀疑。
想着这些冰凉的珠子曾被人一次又一次摩挲,沾染了那女子的温度,她就难受至极。
但不知道怎么的,明知会更难受,还想继续探究下去。
又撇眼匣内,看到那一叠泛黄的信封,每一封面上都用娟秀的小字写着:樱柔云寄康阳秦君亲启。
“这些信我本来想烧掉的,但想着终归是一份记忆,就留下了。”
“方便看吗?”
岑杙哪里敢说不方便,道:“你要是不怕难受,你就看吧。
但有一点,这都是过去的事?了,你不准再来同我较真。”
李靖梣便拆开第一封。
这些信是按照时间排列的,第一封最早。
那是她们分别七年首次相见,分开第一天她就给自己写信了,虽然岑杙隔了一个月才收到,但,那股乍一分离便油然而生的思念感堆满了信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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