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所有信的封口已经被撕开过了,又用?胶之类的东西粘了起来。
岑杙不知道要不要继续。
“拆最后一封!”
李平泓随即指示。
她就像个听话?木偶似的,把最后一封信单独抽出来,其余皆放回纸袋里,纸袋放回桌子上。
拆开信封,取出信纸,手指搓开。
这一看?之下,就有冷汗顺着发?根流到了脖子里。
原来这信里写得不是别的,正是关于顾青身世的证据。
比朝堂上御史赵辰和刑部侍郎朴行密给?出的要有力得多。
岑杙越往下看?越惊恐,如果当时他二人拿得是这封信来弹劾她,就算她再巧舌如簧,能?言善辩,也决计难逃此劫。
更令人心惊的是,李平泓怎么会有这些东西?她的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上,忙跪地请罪。
“皇上恕罪,微臣绝非有意欺瞒君上,只是臣妻和顾人屠虽是兄妹,但已十数年未曾交往,更不知他会犯下如此之罪孽。
臣知道她的身世一旦曝光,即便她对兄长的罪恶一无所知,即便她得知真相后决心帮助朝廷大义灭亲,终究也免不了一死?。
臣知道她的苦衷,不忍离弃。
这才不得不帮她隐瞒!
臣知道自己犯了欺君之罪,罪无可恕,但请皇上念在臣妻从?未作恶,一心救死?扶伤的份上,饶了她性命,臣愿代她受死?!”
她把头?往地上重重一磕,便长跪不起。
她知道现在她和顾青的性命都悬在李平泓的一念之间。
稍有差池,她们?将万劫不复。
李平泓坐了起来:“朕平时最恨得就是不诚之人,不诚即为不忠!
不忠即为不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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