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！
玻璃杯在墙壁上摔了个粉碎。
周锐眼神中的怒火几乎要燃烧起来。
他知道会有问题，但他没想到问题会来的这么快，又这么简单。
转账记录！
我怎么没想到这个？
当然也不能怪他，在交易之前周锐的所有念头都在其他方面，包括安全，契约漏洞等等等等，太多事分了他的神，他完全没想到和他交易的会是一个幽鬼。
洞察是需要时间的。
最好的阴谋不是让你想不到，而是让你压根来不及去想。
从周锐知道交易方是幽鬼到交易完成，总共也没几分钟时间，这期间周锐还要面对种种可能，导致的结果就是忽略了对幽鬼的转账记录是新的证据。
这让周锐也绝望了。
就在这时，电话响起。
看到那熟悉的号码，周锐长吸口气。
他接过，语气阴沉：“你还是摆了我一道，我就不该信任你。”
“一如你也曾打算对我的人出手一样，彼此彼此。”
江长夜笑。
“你以为这就能毁了我？”
周锐反问。
“不，不，我可没有毁你的意思。
打电话给你，是给你一个机会。”
江长夜道。
“你的机会都是陷阱！”
“但至少听过再做决定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这事不是没有挽回机会，要知道你是付款方。
如果你出卖净土人族，那么理论上你应该是收钱的一方才对，是吗？”
周锐愕然。
对啊。
我要是出卖国家，那我给幽鬼打钱算什么意思？
应该是他们给我功勋啊！
江长夜道：“所以，你不是出卖国家利益，你是为了国家牺牲个人利益！”
什么？
周锐傻逼了。
这是什么操作？
他直接道：“你有话最好直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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