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止低着身体,深情款款的凝视裴殊的眼睛。
“魏子卿,你这张嘴可真是厉害啊。”
裴殊斜着魏止,在她额头上宠溺的点了一指。
魏止心甘情愿的被裴殊指点,咧着嘴笑看郡主。
“我都听阿花说了,郡主这几日情绪低落,饭也不好好吃。
这可不行,即便是郡主想人家想得不能自拔,那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嘛!”
魏止这话虽说是关心之言,可却怎么听都有股自夸的味道来。
“谁说是想你想的,魏子卿你真是厚脸皮。”
裴殊不以为然的对魏止表示嫌弃。
“郡主还不意思了!”
魏止当郡主是女儿家的娇羞。
“切。”
裴殊的这一声委实把不屑发挥的淋漓尽致,“本郡主这是忧冬,哪有那闲工夫去想你的!”
“忧冬?什么忧冬?”
魏止迷惑不解。
裴殊起身,意犹未尽的向窗外投以忧伤的目光。
“今年的冬天又不会下雪了。”
裴殊无限惋惜道。
“又?芦州去年也没有下雪吗?”
魏止的身体随着裴殊的方向转动。
魏止自小生在南部温暖的小城,要说雪,她长这么大,印象中也只有寥寥几次,其中有两回还是幼冲之年随父亲北上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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