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听至此,凤俏忽然嘀咕一句:“那他肯定得罪了不少人。”
漼文君:“他是储君,未来的天子,若是连自己的臣子都忌惮,何谈治国平天下?更何况他居过庙堂也上过战场,胸中有丘壑,若非稳操胜算,他定然不会轻举妄动。”
凤俏默默低下了头。
他先前还说她为了他,舍下太多,可事实上,他又何尝不是承受太多付出太多?若不是漼文君告诉她这些,她指不定要一直被他蒙在鼓里。
随后她意识到,他其实并没有十成十的胜算,至少在他们的婚事上是如此,虽然他在求亲前就命人定制好了喜服,虽然他在信中说“定不负相思意”
,可他心里也在害怕,害怕会功亏一篑,这也就解释了他方才的异常举动因何而起。
“既然心结已经解开,便试穿一下喜服吧,若是不合身,也好趁早送回去修改。”
说话间,漼文君起身去关了房门,又折返回来亲自帮她宽衣解带。
凤俏急道:“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她略显忸怩地将外衣脱下,只剩一件薄薄的里衣,而后将大红喜服小心翼翼地往身上一套,又细心整理一番,发现很是合身。
漼文君的眼里不无赞许,“虽然只是随意一穿,倒是颇有新嫁娘的娇羞模样,若是再施些粉黛点上朱唇,必定会把你那郎君迷得神魂颠倒。”
凤俏闻言一阵赧然,“阿娘又在打趣我了。”
漼文君笑笑不语。
*
好在接下来的日子并无风浪,出月后,凤俏与萧晏的大喜之日如期而至。
她早早换上大红喜服,坐在妆奁前,由漼文君亲自为她绞脸梳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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