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劣起来确实也能很恶劣的熵不增首先打出第一枪,她不冒头,只举起手,用手指骨一下一下地轻轻敲窗户玻璃。
屋内很吵,发酒疯的、边打牌边骂人的民兵们指定听不到这种轻微声响。
熵不增也不急,很有耐心地轻敲数下,才加重力道。
有节奏的、逐渐加重的敲击玻璃声响到十几声时,一名没有喝太多的民兵似乎是听到了什么,停止与好友交谈,茫然地抬眼四顾。
“嗨,干什么呢?”
与他谈话的民兵B不高兴他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儿,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。
“奇怪,我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?你没听见吗?”
这名还比较清醒的民兵A道。
“哦噢?你指什么,女人的呻吟吗?想女人就去街上,威斯特姆什么时候缺过这个!”
与他谈话的民兵B放肆地大笑起来。
“不,不是……”
民兵A摇头想说什么,面色又微微变了变,“嗨,伙计,快听,这声音越来越大了。”
“我只听见山姆放了个屁,哈哈哈哈!”
民兵A再度摇头,不指望这个醉鬼,自己站了起来。
有节奏的“叩、叩”
敲击声越来越响,民兵A总感觉这声音似乎很熟悉,但他也喝了酒,一时间居然想不起来。
努力睁着醉眼四下打量的民兵A,视线余光扫过窗户时……忽然瞳孔一缩。
民兵队总部用的玻璃窗户只是一般规格的平板玻璃,有气泡、不纯净、也不够平滑,隔着玻璃窗看到的人或物会有变形。
但再变形,民兵A也能清晰地看到……一只白骨森森的骷髅骨爪,正扒在窗台上,一下下地敲打着窗户……
“啊!”
民兵A发出短促的惨叫,一屁墩跌坐回沙发上。
这声惨叫就像是行动信号,原本只是敲击的骨爪,一整只手掌重重拍到了窗框上;这只骨爪的主人、一具穿着民兵队制服的、浑身泥土的骷髅,也从窗台下“浮”
了上来。
“啊!
啊啊啊!”
民兵A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、绕到沙发背后,一把抓住了民兵B的肩膀用力摇晃,并往窗户方向猛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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