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花多少,你不用给我钱。”
霍佑青没有再多说什么,选择直接转了五千给仇问斐,转账备注打谢谢两字,然后侧身让出身后的房门,送客之意明显。
仇问斐不想走,可也明白自己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可以继续留在这里。
他不得不一步步走向门口,等经过霍佑青时,他闻到了对方身上的药味,眼神便不由自主地望过去。
霍佑青的脖子上现在涂了一层白色药膏,他涂得很厚,像是特意要隐藏那些痕迹。
看着这幅模样的霍佑青,仇问斐心怦然加速。
很早的时间,他就发现自己对伤口、伤痕这一类的事物痴迷,在学医后,这种感觉变本加厉。
第一次解剖兔子,他课后第一时间去了洗手间。
他起反应了。
那时候的反应跟现在的反应很像,他克制住自己,没有朝霍佑青扑过去,实际上他很想仔细看看对方那漂亮的脖子。
如果他像对待兔子一样,对待霍佑青,霍佑青一定会哭吧,肯定会挣扎得比兔子更厉害。
上课的时候,他用麻药打入兔子的耳缘静脉,那霍佑青呢?
目光控制不住地搜索起合适的血管,直到对上霍佑青的眼神。
霍佑青不知道意识到什么,眼里起了防备,连退几步。
仇问斐心里暗叹了口气,表面装作无事一般说:“有事联系我,我先走了。”
他走出房间后,在酒店的公共洗手间待了十几分钟才离开。
离开前,盯着霍佑青那间房的窗户看了许久。
可惜拉住窗帘,里面的情况完全看不到。
“叮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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