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，我是想知道，她不喜欢你了，还会跟你做好朋友？铁杆的那种？”
“当然了。”
耿红星和侯凯言一起往林妮的车子去。
“哦。”
顾寒山拖了个尾音，心情很不错。
“那真是太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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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凯言和耿红星上了林妮的车，侯凯言问耿红星：“什么放弃你了，交情很好？”
“顾寒山问谁帮我们约柳静雨，我说了一下妮妮。”
正开车的林妮从后视镜看了耿红星一眼：“你说我放弃你了，跟你交情很好？”
“差不多意思。
就是我们还是好朋友。”
耿红星道。
林妮对侯凯言道：“猴子，帮我打死他。”
侯凯言意思意思地帮忙捶了几拳。
耿红星嗷嗷叫。
“我是放弃你了，但并没有跟你交情很好。
明白吗？我们是仇人。
我恨你，所以我要利用你，榨干你身上能取得的每一点利益。”
“好的，好的。”
耿红星一脸受教：“下次顾寒山再问我，我会跟她补充说明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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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寒山轻快地跑到隔壁，敲了敲门，过了一会向衡拉开了门，顾寒山探脑袋进去，看着他的脸道：“向警官，如果你不喜欢我了，我们还是朋友，铁杆的那种。”
“就这事？”
向衡哼着问。
“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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