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接下来,气氛就在某句话中惊天大逆转——
严某人挑眉:“我记得你们不是成亲才二月么。”
我猛然抬头,脑中像是划过炫目的七彩光芒,一手指着无地自容的二人,一手叉着腰,笑得好不开心:“了不得啊了不得,在我眼皮子底下都能藏得那么好。”
初晴站起身,气恼的踩了辟歧一脚,嗔道:“都怪你!”
后者依然是那张瞅不出太多表情的木头脸,唯独耳朵泛起不太明显的红色,软下声音安抚:“是我不好。”
木讷如辟歧,竟也会这般迁就温顺,我想起某人什么事都往肚子里藏着的邪恶本质,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被瞪的人毫无愧疚感,拥住我的手紧了紧,随后又若无其事的看向别处。
站久了不免有点腿酸,我正要招呼他们一同坐下,余光却瞥见初晴**言又止的表情,我思忖半刻,就扯着严子湛的袖子笑:“我好久没见我那丫鬟,不如你们两个大男人先让一让,容我们说些体己话。”
严子湛颔首:“我让老姚吩咐下去,准备晚膳。”
语罢就和辟歧二人先行离开。
“,有什么事?”
我捶了捶腰,拉着初晴坐下。
她面色忽而变得凝重,竟是不知所措的揪了揪头发,相当为难的样子:“辟歧本不让我说的……可、可是,我觉得小姐会想知道……”
“那你就说呀。”
我顿觉好笑。
“青里坡。”
她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。
我怔忪:“什么?”
初晴咬牙:“裴亦寒的墓,在青里坡。”
话刚入口,她像是极其后悔似的,又匆匆忙忙转移了话题:“哎,在浔阳呆了几月,发觉还是瑶州好,我想这回我就不走了,还是留在小姐身边伺候……”
我全然没留心她的后半句话,脑中此刻全是裴亦寒那三字,想起他被我反手刺入的那一刀,想起他阖眼前那悲伤又绝望的眼神。
我甚至都不愿意去打探有关他的生死,只是连续做了一月的噩梦,梦中他执着的问我怎能这样狠心,怎能这样冷冽……
可我又有什么办法,为了最深爱的男人我亲手给了我数十年感情的师父致命一刀,我心里又何尝好过。
我做了缩头乌龟,以最快的速度搬离京城,就是不愿再想起那段痛入骨血的回忆。
“他真死了,是我杀了他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