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世门的弟子纷纷给他行礼,“门主。”
燕定山也浅浅地和他打了招呼,“杜门主。”
原来这就是绝世门的门主杜生衣。
玺欢宗的少年被堵得哑口无言,最后只得咬牙,“我到了太虚宗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,他死了和我们没关系!”
绝世门的人见自己门主撑腰,说话很有底气,“你们说今夜没见过他,那可有证据?”
那少年怒道,“没见过就是没见过,为什么不问别人,反倒来问我们?!”
玉烟躲在燕定山的身后,怯怯地说道,“廖师兄平日性情爽直,不会轻易得罪人,离开宗门以后唯一的一次冲突就是昨日。”
其他观势的众人见状,也忍不住道,“就算真的没有见过,拿出证据来自证清白不是更好吗?”
容新觉得再这么扯下去,就变成了声讨玺欢宗大会,他低声道,“燕掌门,您不觉得这事的方向不对吗?”
燕定山似在沉思,听到容新这么说,好奇道,“这位道友有何意见?”
容新扯了扯容游,容游收起事不关己的态度,“这位绝世门的道友究竟是死于何法器?何功法之下?”
燕定山摇了摇头,“尚且不知,但不像死于打斗。”
容游点了点头,“是,尚且还未知,你们就将凶手指向人家,是不是太过草率和武断?倘若真查出廖道友是死于玺欢宗门内功法,再一一排除岂不是更服人心?”
燕定山点头微笑道,“正该如此,燕某已经劳烦药宗长老查看遗体,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。
不过燕某刚刚在想,到底有什么功法能杀人于无形,不留伤口,还毫无痛苦。
玺欢宗内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招式。”
有好事者道,“不一定是什么功法招式,也有可能是邪术也说不定呢,毕竟前不久,玉通长老所作所为还闹得人尽皆知呢!”
被人这么提起,玺欢宗弟子个个面色难看,却无人还口。
容新觉得这些人恐怕对玺欢宗已经有了偏见,就在这时,屏风被撤,药宗长老从尸体旁站起来,“燕掌门,老夫刚刚查看一番,这位道友应该是身中狐术后被吸功法,因精气和灵力衰竭而死。”
众人惊讶,“狐术?被吸干功法?”
“难道是红衣谷的人?”
“极有可能,红衣谷有吸□□气和灵力的混元功,练到一定的境界,可以吸人灵力。”
“必定是了,红衣谷历来就邪气得很,比玉通长老有过之无不及。
说不定是红衣谷与疆域的狐族勾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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