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围裙?什么是围裙?”
赵虎立刻凑热闹地问,随即他反应过来,好像赵寒烟之前是说过围裙是她做饭时系在身上的那个,“为什么要做这个给白少侠?”
白玉堂自然听明白了赵寒烟的嘲笑,也不觉得丢人,还顺坡下驴地告诉赵寒烟:“也好,就做一个吧,要白色,上面绣几朵白梅更好。”
赵虎惊讶了,问白玉堂为何要做这个东西,莫非他也要做饭?转即听白玉堂解释说吃饭的时候可以带上,防止饭菜的汤汁溅在身上。
赵虎赶忙表示他也要。
“你们看我今天吃完水煮鱼,胸口成什么样子了。
菜太好吃,这么多人一起,必须要抢的啊,一抢这汤汁就特容易溅在身上。”
赵虎毫不顾形象地揪起自己前面的衣襟,“好在这衣裳是皂色,看不太出来。
若是跟白少侠一样是白的,我此刻八成会穿成一件大红衣了。
摆脱给我也弄一件,我吃饭的时候穿。”
赵寒烟无奈又好笑地应承,也怪她刚刚非要去嘲笑人家,结果要‘自作自受’了。
倒是令秀珠受累了,要多做两份针线活,回头只能做好吃的多多犒劳她了。
“还是说正经事,钱石家里到底什么情况,他撒了什么谎?”
赵寒烟赶紧把话题扯到正事上,因为她有点怕赵虎再开口,帮他另外三位好兄弟要围裙。
“提起这事我就生气!
之前他说他老母亲住在他家,把兰儿接回去之后,会养在他老母亲跟前,保证那孩子不会吃苦。
其实钱石的老母亲根本就不在他家,就是因为钱石不孝顺,老母亲早就被气得不得不跑去女儿家生活。
再有钱石说他有三个儿子,根本没有。
准确来说三个儿子是有过,但陆续都夭折死了,所以他现在没孩子。
现在他家里只有一位半疯半傻的妻子,还有两个婆子两个丫鬟负责照料,再就没什么了。”
赵虎解释道。
“钱石这两天住在开封府?”
赵寒烟又问。
赵虎点头,“我特意找人安排了,之后也怪我粗心,没去管他。
今天去找他的时候,才发现他房间里根本没人,连行李都没有。
他邻屋的衙差们都忙,也没注意这些,就说前一天还见过钱石。”
“具体什么时候?”
赵寒烟问。
“昨天早上,之后就再没人见过了。”
赵虎老实回答道。
“你派人去陈州调查这件事,有多少人知情?”
赵虎愣了下,略有点尴尬地看着赵寒烟:“正常应该就只有两三个人知道,不过我没特意嘱咐他们要保密。
啊,对了,好像有个知情的衙差跟他住一个院!”
赵虎后悔地拍自己脑袋一下,“怪我当时笨,没多想!
瞧他那人看起来随和憨厚,就觉得必定不会出什么问题。”
白玉堂听完这些后,从容放下手里的茶杯,问赵寒烟:“这个钱石,他家里的状况既然不好,为何要撒谎,企图用欺骗的手段把他不能说话的侄女领回去?”
“问得好啊。”
赵寒烟叹口气,“当下就看他动机是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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