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掌柜看他不吭声也急了,忙劝道:“少东家,咱们绣庄本就没什么盈余。
打去年开始,那牡丹绣庄又挨着咱们开了一家又一家,今年开了年就更过分了,也不知道那牡丹绣庄想了什么办法,让京城给我们供货的绣坊都提了三成价,迫使我们的绣品卖的比牡丹绣庄贵不少,再这么下去,咱们可都要倒闭了……你就算不相信姜家小娘子,也该信苏大家啊。”
其实年掌柜没好意思说的是,就算没有苏如是,他们也该做出新的尝试了。
死马当活马医啊!
别说苏如是还说给这次尝试兜底,盈利了大家分,亏了她来承担。
楚鹤荣愣愣地看着他,说:“老年啊,你快掐我一把,我怎么觉得像做梦吶?”
不怪楚鹤荣觉得不真实。
他虽然不擅经营,但其实心里也清楚自己名下的几间绣庄关张是早晚的事情了。
苏如是不关心商贾之事也是出了名的,别说家里分给他的芙蓉绣庄,就是老太太名下的绣庄,都没能请得动苏如是指点一二。
所以尽管楚鹤荣还想让自己的绣庄挣扎一下,却没敢奢望苏如的帮忙。
但是没想到苏如是居然主动提出要给他濒临倒闭的绣庄搞改革,还给他兜底!
这真跟天上掉馅饼没两样了!
剩下的假期,姜桃是计划老实在家待着的。
毕竟眼看着她又要忙起来了,就怕到时候兼顾不到沈时恩和弟弟们。
一大早,姜桃就起身准备朝食。
结果洗漱的时候,她就发现自己月事来了。
月事在现代的时候不算特别麻烦,用棉条或者姨妈巾,再吃一颗止痛药,也不会太难过。
在这个时代可就让人头疼了,只能用塞了草纸的月事带。
这还算是条件比较好的,姜桃记得在之前看过资料,说条件差一点的地方都用不起草纸,只能在里面塞草木灰。
草木灰肯定是不算干净的东西,很容易引起感染。
原身虽然在农家在富养着长大的,但是生活水平肯定不能和现代相比,因此是十四五岁才来的月事。
到现在来了一年多,一直不是不是很规律。
因此姜桃事先根本算不准自己的日子,换上月事带就赶紧去看床铺。
好在她起的早,发现得也早,床褥上并没有沾到血迹。
不过她翻动床褥的动静却把沈时恩吵醒了。
“怎么起的这么早?”
沈时恩睁开眼,带着浓重的鼻音问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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