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启智双手放在讲台上,含笑的目光慢慢地扫过全场,仿佛与每个人的视线都做了亲密的接触,碰到曹琋和程岫时,他才稍微停顿了一下,但很快又收了回去。
&ldo;上台之前,我收到了很多消息,大多数是看衰我的,认为我还不具备站上讲台的能力。
他们不知道的是,早在二十多年前,我就已经习惯于站在讲台上了。
最早的一次应该是圣玛丽堂幼儿园入学测试。
&rdo;下面传来善意的笑声。
曹启智说:&ldo;我被录取了,然后以每一年综合考评第一名的成绩光荣毕业。
紧接着我又进入了四海小学、首都大学附中、首都大学……一直成绩优异,不是自吹自擂,这是老师给我的评价中最朴实的一种。
我从未辜负任何一位对我赋予厚望的人,也证明让我通过资格考核这个决定的无比正确性。
现在,绿灯的按键在你们的手里,轮到你们做出这项意义非凡的正确决定了。
&rdo;&ldo;做出这项决定后,你们将会从哪些方面受益呢?首先,是医疗保障……&rdo;程岫忍不住转头看了曹琋一眼。
曹琋虽然没有看他,却配合地侧过头去,以便他说悄悄话。
程岫说:&ldo;我以为你会建议曹启智进行教育改革。
&rdo;曹琋低声说:&ldo;根据近几年的统计数据,国家的结婚率和新生儿出生率连续创新低,教育已经不是每户家庭关心的重点。
医疗保障、税收增减才是他们更关心的问题。
&rdo;程岫挑眉,似笑非笑地说:&ldo;啊,政客。
&rdo;曹琋立刻撇清关系:&ldo;我只是揣摩赵远瞩的看法,毕竟,演讲稿是他准备的。
&rdo;程岫的通讯器震动了两下,他低头看了一眼,若无其事地关了。
等程岫第二天上班,一进门就发现向来松散的气氛变得极为的紧绷严肃,相熟的同事看着他,拼命地眨眼睛,想要暗示点什么。
顶头上司从办公室出来,额头还挂着冷汗,看到他时眼珠子都大了一圈:&ldo;程岫,你身体怎么样了?好一点了吗?&rdo;程岫双手插兜,慢悠悠地走到办公室门口,探头往里看。
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,刚好堵在门口:&ldo;这里为什么会有个孩子?&rdo;程岫仰头。
目测对方的身高在一米九五左右,虽然戴着墨镜,但是从露在外面的鼻子和嘴唇看,应该是……&ldo;袁珂?&rdo;袁珂摘下眼镜,从他身边走过去,目光锐利地扫了一圈:&ldo;程岫呢?&rdo;程岫说:&ldo;被你的没礼貌气死了。
&rdo;袁珂想到了什么,有点不可思议地转身低头看他:&ldo;你是程岫?&rdo;程岫说:&ldo;我以为你会说,久仰大名。
&rdo;袁珂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:&ldo;你是侏儒?&rdo;……程岫抓着顶头上司:&ldo;把我的那份建议书拿回来!
&rdo;上司说:&ldo;已经送出去了。
&rdo;&ldo;让他吐出来。
&rdo;程岫看都不看袁珂一眼。
同事们心惊胆战,生怕袁帝发怒,小心翼翼地解释道:&ldo;他今年十岁,在青阳附中读高二,是个天才。
&rdo;袁珂越过他,走进办公室:&ldo;进来,我们谈谈。
&rdo;程岫扭头走人。
他活了两辈子,还没有人敢当面说他是侏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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