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有些人,虚弱体质外加度酒精,已然在窗边作活死人状。
一次搭讪失败,温童抿抿唇,就同老郑说:“郑师傅,开慢些,别把赵总颠着了。”
后者依言是,又难免唏嘘,“无酒不生意,现如今应酬简直就是慢性自杀。”
“那有什么办法呢?好几代都这么作兴过来了。
郑师傅,你许多年没碰酒了吧?”
这句还没问齐全,黑暗处,赵聿生就伸手扽她过去,在她的惊呼声里,把人扽到腿上。
车子没颠着她,他将她的身和心都颠了个彻底。
温童本能圈住他颈脖,借着窗外的浮光掠影,研判他面容。
“你今天挺出息的嘛,给点活水就泛滥了。”
赵聿生酒气很浓,说话间捞着她腋下拎正她的坐姿,温童忍不住向郑师傅望风,岂料某人气急败坏地拿过直柄伞,撑开,
挡在前后座之间。
温童好不无奈,“你这话说的,不论如何我都是要同他们喝的,只是喝多喝少罢了。
要是你今天带的是旁人而不是我,也一样的道理。
别家的姑娘就不稀得疼了嘛?”
“谁疼你了?”
“……”
二人同时休声好半晌,温童敛眸,目光缓缓从他额头移到唇面,就听某人道,“以后少给我捅娄子。”
“谁给你捅娄子了?!
那张局长说话再怎么个不中听,刀子还不是下到我身上?”
“酒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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