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把他推到床上这样那样再翻过来翻过去……“好了。”
禺稷起身,将皮衣提起,在空中甩了甩,挂在旁边的支架上,拿细松枝梳理了一下有些乱的皮毛。
“阿稷……”
滕狰低声道,“我们不去天顶了,好不好?”
禺稷低头看她。
“我……不想和你打,我发誓会好好对你,都听你的,好不好?”
滕狰一字一句,说的小心翼翼。
禺稷没有回答。
“你看,你把嫁衣都做好了,”
滕狰越说越镇定,仿佛找到自己的理由,“你知道,我从小没有父母,也不喜欢织布,族里的人都不喜欢我,所以我不知道怎么去喜欢一个人,以前很多时候是我不对,但我对你,是真心的,不会有比我更喜欢你的人了。”
“我能拒绝吗?”
禺稷终于开口,对这次交流并不报希望,“我们并不合适。”
“那么多年你都忍过来了。”
滕狰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希望的,她扳手指算自己的优点,“我身体好,肯定能给你生孩子,长的也不差,虽然高了一点,但高也不能算是缺陷啊,而且可以保护你,虽然大你二十几岁,但是如果我比你先死你还可以找新妻子,怎么看都不亏,不是吗?”
“那么多年可以忍下来,并不代表可以忍一世。”
想到和对方生活一辈子,禺稷都觉得自己的生活没什么盼头,还不如死了。
“我脾气不好,我会试着改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禺稷看了下天色,淡淡道,“时辰到了,走吧。”
云顶是西岭最陡峭危险的山崖,也是西岭人用武力解决分歧的所在。
滕狰轻哼一声,伸手摸了摸那大红嫁衣,跟了上去。
……然而,事情大出滕狰预料。
爬山路上,禺稷遇到了朋友们。
“夫君的术法果然厉害,轻易就找到他们。”
孔雀明明与姬惠身高相仿,却极不要脸的做小鸟依人装,一有机会就要赖在姬惠怀里,那刺眼的场景让姒揆一路咬碎了一把牙齿,也因此,看到禺稷时,脾气更是压不下来。
“我就不明白了,为什么一夜之间,阿惠瞎了,你也怎么也瞎了!”
姒揆看着禺稷身边巨人一样高大的女人,再看看阿惠身边的老女人,觉得不是自己不明白,真的是这个世界变的太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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