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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骇人的伤口,她第一看到不是都吓哭了。
汤池水本就热,傅宛鸳喝又了半盅酒,此刻更是觉得浑身燥热。
眼波迷离的仰着头要去亲他的唇“不怕,我最喜欢先生了。”
季长平抬手压在她的脑后,狠狠的吻了上去。
“鸳儿喝酒了。”
他尝到了她嘴里的味道,池边还摆着酒壶。
傅宛鸳眯着眼点了点头,声音腻糯道“先生伤未好,不能饮酒。”
说着伸出指头点了点自己的唇瓣“若是馋了,就吃这里解解馋吧。”
小姑娘都这么说了,季长平自然不会跟她客气。
低头,肆意的品尝着她口中的芬香。
在小姑娘沉迷之际,他伸手拿下了她戴在发上的簪子,悄无声息的扔入了池中。
他的鸳儿,只需要看着他一个人就够了。
傅宛鸳醒来的时候,天边才不过刚吐了鱼肚白。
稍动了动身子就觉得浑身酸软无力,喉间还又干又涩。
“先生……”
声音沙哑,还透着些委屈。
“醒了?”
季长平正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看书,听到的她声音,便放下书走到桌边倒了杯茶。
返身到床边坐下,柔声道“起来喝点水。”
傅宛鸳迷蒙着眼睛,拉开他的手臂,钻进了他怀里。
捧过水杯小口地喝着。
季长平眸光柔和的轻抚着她的发丝。
傅宛鸳本就还乏着,如今被他这么顺着毛撸,一下就舒服的又阖上了眼睛。
季长平看着小姑娘好眠的样子,干脆也上了床,陪着她又睡了一会。
傅宛鸳是在丫鬟替她梳妆时才发现陆宴葶送她的簪子不见了。
“奇怪,怎么会不见了。”
傅宛鸳将妆匣番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。
“二小姐仔细想想,会不会是掉在什么地方了?”
丫鬟提醒她。
季长平正好走了进来,看见丫鬟在房中翻找,便问道“在找什么?”
“先生可有看到我的发簪?不知怎的就找不到了。”
傅宛鸳紧皱着眉头,她压根儿想不起来自己掉在何处了。
季长平想了想,才道“好似昨日下了马车之后就没有见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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