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人家不敢说了。
鹿念心里戳他脑袋瓜,并默默记住了餐厅的名字,心想下次还要来这里八卦顺便吃饭。
傅亦安走在前面,鹿念跟着他下了楼。
路上,他听到后面的小姑娘给她的妈妈发语音,语气有些心虚地说“妈妈我在练舞呢”
。
珠江到了夜晚,两岸都是灯火璀璨。
女孩的眼眸看向江边一侧时,眼里仿佛有星星与灯在跃动。
鹿念挽了挽被风吹乱的发,边有些紧张地等着蒋芸的回信。
片刻后,蒋芸给她发了条‘妈妈今晚要加班’以后,她才小小地松了口气。
“不是,和我吃个饭而已。”
傅亦安靠在栏杆边,有些好笑地看着她,慢悠悠问,“怎么和早恋被抓包似的。”
“你不懂,”
鹿念有些心塞,叹了口气,“对于我妈来说,我大半夜不练舞去吃饭比早恋更可怕。”
江风带寒,她感觉胃部微微抽搐了一下。
“你千万不能告诉我妈,”
鹿念不放心,又叮嘱他,“不然我妈会把我小腿骨都打断。”
傅亦安懒懒“啊”
了一声,将视线投向沿江的路面。
这一边到了琶醍的尽头,人流少了很多。
有没抢到好位置的流浪歌手在这一处没精打采地唱着粤语歌,吉他拨得有些走音,他的鼓手敲击的鼓使用油漆桶之类手工制作的。
他们就靠在江侧,默默听着。
片刻后,傅亦安想着差不多该走了,鹿念忽然一拍他的肩膀。
“傅亦安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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