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蕾没动。
“你想?再?摔一跤?”
丛蕾迟疑了下,扶住他的手腕,冷千山反手握住了她?的手指。
隔着两层加厚手套,丛蕾却像是被?烫着了,她?挣了挣,冷千山拽得更紧,生怕她?不见了似的,让她?冻僵的胳膊升起了没来由的热。
他们在铺天盖地的风雪中?艰难跋涉,皑皑雪山衬得一双身影渺若微尘。
两人一路无话,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没有争吵,没有表白,没有溃逃,他们只是短暂地迷了路。
这样很好。
丛蕾想?,是她?庸人自扰,把后?果?看得太惨重,成年?人有成年?人的委婉,不必把拒绝的话讲得明明白白,冷千山闭口不提已给她?留足了脸面,这件事就?此?揭过,大家以后?相安无事,偶尔遇上也许还能言笑两欢。
踏上一条弯弯曲曲的栈道,尽头便是积着雪的小木屋。
木屋门?上别着一把老式大铁锁,丛蕾道:“我去找找有没有后?门?。”
“不用。”
说着,冷千山掏出一枚回形针,三下五除二便把锁给撬开了。
丛蕾一言难尽:“……你怎么会随身带这个东西。”
这招还是当年?他和冷世辉斗智斗勇时学的,多?年?不用,依然宝刀未老,“它用处大得很,我但凡出门?都会带着,”
冷千山道,“这不就?用上了?”
“你当初撬我日记本也是这么撬的吧。”
丛蕾一时嘴快。
冷千山恍了神:“你还记得。”
她?的日记里一字一句都是裴奕,他还以为?自己会永无翻身之日。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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