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椿摆手,“我不开车,走一会儿。”
平时他都叫代驾,今天发现其实酒吧也没调酒师说的那样太平。
有人鬼鬼祟祟,但多半不是找酒吧的麻烦,是冲着他。
发现有人在暗处盯着他时,他甚至有些兴奋,像个嗜血的凶兽闻到了腥血的迷人味道。
会跟着他到酒吧来的多半和他协助侦破的案子有关。
给刑侦支队当顾问其实是一挺危险的活儿,就算他可以藏在后方,但只要有心,还是能查到他的身份。
何况他和以前的顾问不同,是跟着叶究出现场的,穷凶极恶之徒不敢对刑警下手,就盯着他。
支队要派人暗中保护他,他直接跟叶究打了一回,以身手证明自己不需要。
深夜的夜市街灯红酒绿,随处有人疯疯癫癫跑过,就像一滴污水在一片污水中能够隐身一样,行踪诡异的人在这里也能藏住自己。
不过雁椿已经注意到了那人。
在他左侧斜后方,穿着看不出身形的宽大卫衣,鸭舌帽和兜帽遮着脸,双手揣在衣兜里,应该握着刀。
雁椿不想在这里动手,正街上人多,万一伤着行人了就很麻烦。
他停下来,观察片刻,打算将那人引到左边的背巷里。
但就这一瞬,他隐约感到除了那个卫衣男,还有人在盯着他。
这感觉稍纵即逝,他愣了下,后面那人已经加快脚步。
他必须在对方发难之前,冲进背巷。
他快步左拐,那人果然跟了进来。
背巷乌漆嘛黑,堆了一墙的垃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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