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意奇怪地看他一眼,想要说什么,但转头的时候又改了主意——这人身上有一种熟悉感。
是去年何意才入学时竭力掩饰的那种敏感自卑。
只不过俩人性格不同,何意是跟人保持距离避免尴尬。
新人则是故作大方和无所谓,反而显得没有分寸感。
“舍长是个好人。”
何意说,“他对我们班同学都挺好的。”
新人当晚搬了行李进来,住在了甄凯楠的旁边。
然而两天过去,新人便发现甄凯楠的确对所有人都很好,他也很照顾新舍友的感受,但那种程度的关心,跟对何意的爱护完全不是一个等级。
“你桌子上贴的这个人是谁?”
新人坐在何意旁边,看着上面列出的米忠军的资产,“他好有钱啊,也不知道有钱人的钱是哪来的。”
当然是灰色收入犯法来的。
何意在心里嘀咕,却不敢跟新人说,想了想将那张纸收起来了。
他从行李箱里找何妈妈的牌位,柜子里的八音盒差点掉出来,何意从搬到新宿舍后就没听过,这会儿突然有些念想,把牌位装到包里,将八音盒放到自己的桌子上。
“这是胡桃夹子的歌剧院音乐盒吗?”
新人却惊讶地凑过来,羡慕地摸了摸,“你好有钱啊,连这个都能买。”
何意:“???”
何意对八音盒的了解还停留在几十元一个上,贺晏臻送的这个制作很精美,所以把它的身价翻了十倍,以为这东西差不多大几百块。
“这个多少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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