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殿祎一把将颜芃揽进怀里,紧紧抱住她的肩膀,哽咽着低声道:“是我不好,我来得太迟了,太迟了。”
“骆殿祎,生下栗栗确实只是因为我爱你,没有其他原因。
只是我这么多年,一直不敢面对而已。”
颜芃把舞鞋拧干,夹起,拿干布擦了擦手上的水渍。
她未施半点粉黛,赤着脚,慢慢走下楼梯。
追光灯散开人群,音符落地,颜芃伸出手,起势的瞬间,往昔的浮光片羽划过脑海,望着台下流泪的骆殿祎,她粲然一笑,一跃而起。
“我这辈子,一定要好好跳舞。”
(全文完)杭州—纽约—杭州番外一华宅的门铃响起。
华姑放下浇花壶,走到院子前,打开门。
“今晚给你做了西餐——”
华姑原本还要往下说,只见华雨眠侧了侧身,她这才看清从深黑夜色中走来的陈宣舟。
“哟,恒星少爷。”
华姑的口气可不怎么好,全然不似先前见到骆董事长那种热乎劲。
“有他的饭吗?我可饿死了。”
华雨眠摘了脖上挂着的相机跟取景器扔给华姑,大步迈开就往院子里走。
她迅速换了双拖鞋,穿过花厅,噼里啪啦一顿台阶,进了自己房。
陈宣舟有些不知所措,拘谨地跟在华姑身后。
华姑引他在餐桌前坐下,端来热毛巾净手净脸,随后,又端出两份蛤蜊浓汤。
陈宣舟赶紧双手接过,举起银勺,试着尝了一口——浓汤入口的一瞬间他疲惫的味蕾一下子就打开了,连着喝了好几口。
“年轻人,别急。”
许是见陈宣舟一副狼吞虎咽的样子,华姑面上的冷色渐渐褪去。
她伸手按住陈宣舟再次举勺的手,递过一个涂了满满鹅肝酱的法棍切片。
“先吃块儿面包,再喝汤,给胃里垫垫。”
“谢谢。”
陈宣舟双手接过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
华雨眠下楼的声音并不淑女。
她已换上丝绸睡衣,卸了隐形眼镜,戴回透明框架镜。
落座后她故意闭着眼睛伸长脸,华姑见状笑哼了一声,拿热毛巾给她擦脸擦手。
“怎么样?”
华雨眠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,“华姑的手艺是不是比外头饭店的大厨都好?”
“嗯。”
陈宣舟点头,指着面包道,“这个鹅肝酱也是自己做的吗?”
“当然啦。”
华雨眠歪头,“你想喝什么酒?红酒,白葡,清酒,高粱,茅台,白的黑的,反正都有。”
“你爱喝什么?”
“我爱喝——”
“小姐她喝不来酒精太重的,只能喝点儿气泡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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