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流从来没听过还有这样的邪术,能不着痕迹的就将一个修士的命攥在手里。
管事见白流半天没动,正要做些什么的时候白流却对他甜甜一笑:“好的。”
管事松了一口气,到这一步无论输赢都不重要了,这个女孩已经是盘中肉了。
果然,在白流应下赌约的一瞬间,这个房间就涌起一阵灵力波动,暗中有人。
白流眼睫抖动了一下。
管事装模作样的让白流完成了这次的赌注,毫不意外,赢了。
“姑娘,恭喜你赢了,只是此刻这里没有这么多灵石,你且跟我来,我去找掌柜的。”
管事说着便走出门去。
这灵鹤宫做事还挺隐蔽,难怪没引起那些大宗门的注意。
白流跟着他下楼,又往后堂走,进了后堂才发现,是一片小林子,拐几个弯才又看见掌灯的房子。
白流一路暗中记下灵鹤宫的路线,好方便随时跑路。
修苟被管事以宠物不得入内给挡在了外面,白流只好独自冒险,为此那二哈还好一阵内疚。
管事带着白流走到一处看起来很精致的房间外,他上前敲了敲门:“掌柜的,今日有位客人坐庄了,我把她带来了。”
管事似乎对里面的人极为惧怕,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。
“嗯,做得好,你先下去吧。”
从房间里传来一声沙哑的男音,听着让人十分不舒服。
随后房门开了,门口竖着一个竹制的屏风,看不见内里的情况。
管事对白流伸出一只手,示意她进去。
“老头,你可别现在睡了,等会还指望你救命呢。”
白流在脑子里喊了一下肖玄,这老头时不时就钻到星池里睡大觉,一睡觉就联系不上,她现在可是在狼窝里,保不齐后边会发生什么,还是做好万全之策。
“知道了,不过你可做好心理准备,我现在也只能全力一击,你自己看准时机。”
肖玄少有的认真。
转过屏风白流才看清真正的幕后之人,这人一脸的褶皱,已经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丑了,他脸上好像就是一层皮挂着,两边的颧骨高高突起,眼睛深陷,一双漆黑的眼珠看起来有些渗人。
鼻子竟和嘴巴长在一起,没有上嘴唇。
白流看的有些反胃,这脸太影响心情了,难怪从来不露面。
“来人像是没看见白流打量的眼神,自顾自就说道:“你就是那个赢钱了的客人,长得倒是挺水灵的,可惜了。”
他那没有上嘴唇的嘴巴说话的时候都能看见舌头,这样还能把话说清楚也是不容易。
白流装作被吓到的样子:“是、是的,我......”
根据修苟的说法,他的天玄灵甲应该就是被此人抢走了,毕竟修苟说过,抢他的人长的十分恶心,这二哈是个颜控,对人总是最先记住脸。
白流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圈屋子,没有发现任何灵器的影子,虽说她不知道这天玄灵甲长什么样子,但像这种级别的灵器身上都带着主人的烙印,修苟和她签过主仆契,她应该能感应到天玄灵甲的气息。
“小姑娘,灵石我张伟有的是,但是你恐怕没命拿了。”
他手里凭空出现一块牌子,是白天白流按手印的那块牌子。
“你们要是不贪,我还不能把你们如何,要怪就怪你自己。”
说完他便往木牌上滴了一滴血,然后就这么看着木牌。
“他在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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