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抓个现行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“是纪非,他嫌榴莲千层臭,非要我吃掉。”
“他买的?”
“嗯哪。”
“骗鬼!
嫌臭他为什么还买?不对,他不是没钱吗?”
“他……我……”
“叛徒,我要和你绝交!”
绝交当然是不可能的,然苒答应回去后送姜甜一支沉香黑玫瑰,这事儿就算翻篇了。
翌日清晨,韩玙炀打电话约然苒共进早餐,她却说已经吃完了,正在花田摘花。
韩玙炀来海亚克拉当然不是单纯的度假,米苏是国内少有的,拥有完整香水产业链的美妆集团,他到现场是想看看今年的精油品质究竟如何。
问清楚然苒的具体位置,韩玙炀到餐厅胡乱吃两片面包喝杯牛奶,步行过去找她。
玫瑰花田里不少工人在忙活,他们腰间系着统一的白色围裙,围裙前面有个大口袋,用来装采摘下来的鲜花。
摘花虽然只是简单的体力劳动,却也暗藏风险:一是花丛中有许多蜜蜂,不小心会被蛰伤;二是玫瑰带刺,可能会刺破手指。
纪非狂妄自大的毛病又犯了,嫌防护罩破坏形象,死活不肯戴。
出于安全考虑,然苒再三提醒他,蜜蜂忒凶真的会蜇人,“呆会要是肿成馒头可别怪我。”
“当然要怪你,是你逼我来的。”
至于为什么没赶他走,然苒想想就汗颜,昨晚明明气得要死要活,一觉醒来却不好意思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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