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夜色的黑,对地势的熟悉,铸造了近乎完美的现场,躲过了层层筛查。
这也意味着,那天的凶手,在他们所有人的眼皮下,逃之夭夭。
袁衔桉站在岔口的墙边,看着自己坐在地上的位置,嘴里念念有词,一拳砸在墙上。
“咦,墙上有东西。”
沈月云闻言凑上去观察,又是那阴魂不散的空心闪电,摸上去有些湿,原先应该是沾染的血指印。
有人刻意用刀刮掉了那一块,甚至毫不避讳的使用代表身份的符号。
“有人在帮凶手处理痕迹。”
袁衔桉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,但是没有抓住。
“沈法医,王琳有问题。”
“我在西街,这边也遇到了问题。”
她没参与两人对话,周边的店家不少都关门休息,多半是被吓出了阴影。
就是可怜了她的肚子,空空如也的待在西街,那条满是食物的小吃街!
只好走到小推车前,买了份炸糕。
现在的沈月云应该是爱哭的泪人,也不知道爱不爱吃,反正她一个人也吃的完。
沈月云朱唇微启,眼神示意,她愁眉苦脸的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,还被瞪了一眼!
“喂我。”
听到这两个字,就浑身冒鸡皮疙瘩,没有和她讨价还价,连忙塞在她嘴里。
“唔......”
生怕她继续作妖,袁衔桉拿着剩下的,不着痕迹的跟她隔开两个人的身位。
她也不是害怕,就是自私的不舍得,对,她就是不舍得。
“还要......”
话音刚落下,袁衔桉就用糕点堵上了她余下的话。
上次喂醒酒汤的事,可算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,这辈子都没怕过什么,头一回体会到害怕的感觉。
周逆去王琳家,跟着他的实习警员,没注意踩到地上的杂物,滑倒在巨大的滑瓶边。
好在这并不是案发现场,不然这个实习警员就倒霉了。
周逆捡起那柄锈迹斑斑的刀,一低头就瞥见了花瓶上的血迹。
“队长,这好像是闪电。”
他们立刻翻查花瓶内部,发现细碎的骨头,当即把现场的情况,同步到警局。
王琳是从燕城搬过来的,扈城的水土却改变不了她的内心,身为女人却有刻进骨子里的重男轻女。
没人给她打上鄙陋的标签,奴性的钢印却烙进了她的骨血,甚至残害于她的亲生骨肉。
在那一刻,性别是原罪。
文娣非常听话,从来不敢违逆王琳,学习一般拼了命考上普高,凭借着自己的省吃俭用凑齐高中的学费。
王琳认为她翅膀长硬了,不再听自己的话,多次逼迫她退学,想让她结婚生子。
文娣本以为填的离家远一点,就能够安心的读书,最终只是枉然。
李娃是她的初中同学,因为行为的异常饱受歧视,她仅仅只是帮他说了一句话。
就让他记了一辈子。
文娣将多年压抑的痛苦,细细的描述给他听,李娃愿意帮助她,逃离王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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