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很多并不方便在两军前直言的事,可以借着大多数人不懂的旗语,说得清楚。
“他在说什么?”
“我也不懂,每支军队的首领,用的旗语并不相同。”
就在周秀挥着手臂时,一名年轻的士兵飞跑过来,指着一个方向急道:“代王,那王征的轻骑兵已经跟我们的人对上了,他们说为了防止周从的人心怀叵测,所以特来压阵。”
拓跋城一跃而起,站在马背上,抬头眺望,目光所及处,已是浓尘滚滚。
而对垒的人里面,站在最前面的正是段狼。
果然如此,他淡然看着那一千人马,对小兵道:“哪段将军说,不退不让不战。”
小兵愣了一下,但马上转身,向来的方向跑去。
周秀打了半天的旗语,那边终是回了一个黑旗。
刹那间,周秀整个人呆怔了,他遥遥的凝视着城墙上由左各右下方砍下的黑旗,如木桩一样没了动作。
很快,之产安静的人群再次躁动起来。
“城里的想让我们送死?”
“不会,我们种的粮食,他们还未收集。”
“弃卒保车。”
议论过后,周秀如梦方醒,将旗子往地上一掷,奔向拓跋城。
他摇了摇头。
“看来不行。”
司马清听着不远处的震天杀声,再看被夹在中间的五千姚部兵,双方已抽出刀剑。
步兵膊头互挤,骑兵催马上前。
战争的最前沿,莫过于这种丝毫没有准备的遭遇战。
而且他们以逸待劳,而拓跋城的人正饥肠辘辘。
正午阳光,晒在头顶上,许多人都饥渴难耐。
有些抵不住太渴,偷跑去江边打水过来喝。
首领们不好责骂,都睁一眼闭一上,当然没有看到。
袁雄送来一壶水,对司马清道:“公主殿下外面太热了,不如回马车里休息。”
司马清喝几口,将水递到拓跋城跟前:“代王,没有饭吃,水还是要喝的。”
拓跋城看了看她:“你说这城门三日不开,我们是不是要饿死?”
“回辽北的路上,各种关卡要过,这一道只怕是最简单的。”
“强攻不是不是行,就是死的人会多些。”
“听代王的意思,可以少死一些。”
拓跋城笑而语,打量她后,伸手拉过她的掌,掰开她的手掌心,在上细细写了几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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