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头冷脸冲他恨恨的道:“以后你也只得我一个,除非我死了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
拓跋城低头封住了她的话,从不怕谁死,也不顾谁生,只是过了一刻后,他便听不得死字,他神情微愠的道,“不许说这个字。”
司马清赫然脸上一片歉然,静静道:“拓跋城,人哪有不死的,我活着能占着你,死了难不成还要让你守着我吗?人死是不可抗的,我说这些,只是想我们现在不必拘泥那些老规矩,其实当下能两情相悦一起,我已经很高兴。”
“清儿,你今日有些不同。”
拓跋城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安,“可不能有事瞒着我,有事要跟我商量,不能一人去冒险。”
司马清拉着他的手,“城哥,你可发现刘鹏自回长安城后,也与往日不同了。”
拓跋城点了点头:“平阳城一战,他一战成名,不再是那个安心呆在父亲羽翼下的少爷了。”
司马清道:“权利能让人迷失本性。”
拓跋城默了默,心中所想之事,本不想在这时说出,但司马清已然跟他所想一样,知她为了羊献容和刘熙将要出手便道:“本来长安城被刘曜长踞于此,古都里的千百宫殿成了他的相国府,行事做派无一不是效仿帝王。
可他从敢居住含章殿。
如今我看长安城的宫殿内,东宫久无人住,可是了今日我潜进来时,发现王怜花正命人打扫。”
司马清沉吟片刻方道:“刘曜不敢做的事,他身边的人倒是做得明目张胆。”
拓跋城看了看树上的鸟儿,道:“听说有一种叫杜鹃的鸟,会鸠居鹊巢。”
司马清抚着耳朵上的珍珠,拓跋城看后轻轻点头,两人不需明言,已知对方的用意。
司马清轻声道:“我且抛个砖,看看能不能引出玉来。”
拓跋城知她所指,忙道:“清儿,你初回你母亲身边,多少人都盯着你们,何不把刀借于他们人,杀自己想杀的人呢?”
司马清暗自一笑,仰头道:“我跟着城哥这么久,怎么这点没有学会吗?你给我的东西,自然不能是我亲手送出,而且还不能是我身边人去做。”
“是的,虽然权位相争不比千军万马肉搏厮杀,但也步步凶险,行差踏错,我们身后的人都可能有人头落地。”
拓跋城扶着她的腰道,“必要时,且看他们自已先乱起来,不用自己入局的。”
“我会的。”
常年有人在司马清耳边说,有权才是王道,司马清不以为是,权利在她眼里,是一把双刃剑,一剑向敌人,另一边会伤自己。
而夺取权力像征之物——玉玺的人,从来比她心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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