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一边的刘鹏也受了池鱼之殃气哇哇的叫道:“司马清,你以为你还是大晋公主吗?你看看你成何体统,大白天洗头,白天用凉水洗头对身体不好,你知道吗?以后会作下病的,你知道吗?你听我说没有?”
司马清对刘鹏的话,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,她解开了头发,斜斜看了一眼拓跋城,突然道:“这里没有公主,一个宫婢而已,愿意就唤我一声清儿,不愿意叫奴才我也得应着不是吗?”
原来,他活得好好的,至少比她活得如此忍辱偷生要好上千倍万倍。
“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,不过,的确在长安城里,我们要装作不认识,从来就不认识才好!”
刘鹏想到府里的几个夫人,那一个个知道了清儿的存在,还不想着法儿把她给弄出宫去。
不好,那不是他想要的。
他伸长脖子,双眼直往司马清的胸前瞟了瞟看得发了痴,不再吭声。
就在当口,拓跋城立落的一个转身,硬挺无比的身板,将比他矮上半头的刘鹏,正好撞个结结实实道:“这几年征战在外,早不记得了那些事。
再说我素不记人长相,也记人年纪身份。”
刘鹏惊得弹开半步,将信将疑揉被碰的肩头,嫌弃拓跋城阻了他怕视线,挤眉弄眼的示意他让开,见他一副我自岿然不动,上手便推拓跋城。
拓跋城再一个转身,这回目光不再四处张望,而是直视司马清,恢复他一贯的冷硬之态:“弘训宫的宫婢,拓跋城不认得。”
“当然,清儿不可能认得外面的人。”
司马清不做辩解,只转过背去,顺嘴说道,“今日少将军到此,有何事?”
“来看看清儿,不行吗?一年了,我可是整整三百六十五天不得见真人。”
刘鹏取过一块干布,正欲上前给司马清擦水。
“一年前我们也不曾见过,你记得不过是前朝的一个死人。”
司马清像躲瘟神般后退三步,冷眼回应道。
“可我对你早就魂牵梦萦多时。”
刘鹏笑嘻嘻道。
“发梦见到的一定不是我,是那些让你们将军府砍死的鬼魂。”
司马清丝毫不客气的回敬道。
拓跋城背在身后的手握了握拳头,面具下的脸,看不到悲喜。
当司马清目光扫到他时,他的眼睛立即垂下盯着她的脚,不敢直视对方,她是关在他心底囚笼里拥有最美丽皮毛的兽。
每一天,他会去到心里看看她,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