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清无奈何地的保持一个不偏不倚的的态度:“如果这样,只要看看小琪手上的伤口上,是否上过药,自是大白于天下的。”
“殿下何意?”
“偷药的人,自是为了给自己治伤的,有谁拿了药不治伤,摆在床头看呢?”
“殿下所言有理。”
一旁的小琪依令,将手上白布尽数拆开,红肿伤指比起别的手指大了一倍还多,指上散发着青草的味道,上面除了一些墨绿色的简单草药外,根本没有就有盒中之药。
众人目光从小琪身上,转向阿沁。
阿沁傻眼,后面的话打着磕巴道:“这药真不是偷的,就是醒来便在我的床头。”
羊仲武哪里再听她辩解,挥手道:“带下去。”
阿沁被人拉起,一脸晕的看着司马清,她想不通一个从宫里冒出不过几日的人,怎么能为两个小宫女得罪她这个皇后的人。
她扯开嗓子叫道:“打狗还要看主子,我可是省下自己孩子的口粮,送给皇后的人,我是你们皇家的恩人,你怎么能为了一盒子药,就治我的罪。
药我没有偷,就是有人要害我,要害我就是要害皇后……”
她的口不择言让司马清皱起了眉头,而身后的那些宫婢美人却都无动于衷,好像这等事做了,并不希奇,也不用拿出来说一样。
她的呼救,没有赢来同情,反是招来宫人们的笑话与轻视。
其中一人更是出言道:“不过一个奴才,连命都不是自己的,吃的算什么?不过是给你一个恩典罢了。”
此言一出,更多的人加入到了嘲笑的行列,他们似乎都暂且忘记了,城外的敌军刚刚退去。
也忘记了一万五千人的宫人里,已有五千人,因粮可食,活活的饿死。
更把之前用一个少女换来的片刻安宁当做了永世的安逸,理所当然的嘲笑别人。
司马清沉沉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人,或许,她应当加入进去,可她怎么也迈不动步子。
抬眼,太极殿顶上的闪过一片黑影,之前一直暗中看着这一切的人,悄然离开,没有人发现。
……“皇后,事情已查明,药是阿沁偷的。”
羊仲武将一纸罪状递到羊献容的跟前。
羊献容并不接,只看向一边的刘曜。
羊仲武躬身转向,恭敬地将那一张还散发着墨汁味道的罪状送到了刘曜的跟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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