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傍晚,暖黄的灯光温柔地洒在餐厅里,顾晏洲与薛子吟母子三人围坐在餐桌旁,享用晚餐。
顾晏洲轻轻放下手中的餐具,抬眸看向薛子吟,神色凝重地问道:“子吟,如今这局面,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?”
薛子吟秀眉微蹙,手中的筷子在指尖无意识地转动着,沉吟片刻后说道:“阿晏,你知道这个符是从哪里请的吗?这物件亦正亦邪,实在太难猜出它的出处了。”
顾晏洲微微点头,神色有些凝重:“哦!
我妈说是峙风道长那里得来的。
不过不知真假。”
“峙风道长?大师伯?”
薛子吟听闻,顿时一惊,眉头瞬间紧紧皱起,眼神中满是忧虑,“那还真麻烦了,他和晏儿一样,都是出生当天就已开始修炼,这修为恐怕世上无人能及。
而且他好胜心极强,又固执己见,极难劝说。”
想到这棘手的状况,薛子吟顿时没了胃口,顺势撂下筷子,整个人瘫在椅子上,满脸愁容:“吃不下了,可愁死我了。”
见状,三个顾姓帅哥立刻围了过来。
顾晏洲轻轻握住薛子吟的手,温声道:“子吟,别太着急,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顾蕴顺赶紧拉住薛子吟的胳膊,脸上带着俏皮的笑容,试图逗她开心:“妈,都说三个臭皮匠,顶个诸葛亮,我们三个姓顾的,怎么着也应该比臭皮匠聪明一些哦!
别愁啦,咱们一起合计合计,肯定能想出办法。”
顾思晏则从后面轻轻抱住薛子吟,脑袋亲昵地靠在她背上,轻声安慰:“妈,现在光着急也没用呀。
等师祖来了,大家一起商量,人多力量大,肯定能把这难题解决。
您先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啦。”
夜深人静,万籁俱寂,整个城市仿佛陷入了沉睡。
顾蕴顺趁着夜色,利落地换上一身黑色夜行衣,如同一道鬼魅般悄然离开了薛子吟的别墅。
他身姿轻盈,脚步沉稳,目标明确地直奔西南方向的慈云观而去。
素有“南方第一道观”
美誉的慈云观,在如水般温柔的月光映照之下,仿佛披上了一层银纱,更显庄严肃穆,气势恢宏得令人心生敬畏之情。
那高耸入云的朱红色宫墙,在皎洁月色的浸润之中,悄然透出一种神秘而深邃的气息,宛如隐匿于尘世之外的古老秘密,等待着有缘人去揭开它神秘的面纱。
远远望去,慈云观的飞檐斗拱如同一只只展翅欲飞的鹏鸟,它们舒展着矫健的翅膀,似乎随时准备振翅高飞,冲向那无尽的苍穹。
这些精美的建筑结构不仅展示出道观的高超工艺和独特风格,更是其不凡地位和气派的生动写照。
每一处细节都经过精心雕琢,从檐角的雕花到梁柱上的彩绘,无一不展现出古人对于道教文化的尊崇和热爱。
顾蕴顺自小便对那神秘莫测、变化无穷的奇门遁甲之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并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钻研学习。
经过多年的刻苦修炼与实践摸索,他已然成为此道中的高手。
此时此刻,面对眼前这错综复杂、宛如迷宫一般的道观建筑群,顾蕴顺却没有丝毫的慌乱。
只见他身形敏捷如鬼魅,步伐轻盈似流云,巧妙地运用着所学的奇门遁甲技法,在狭窄的通道间灵活穿梭。
时而左拐右转,时而纵身跃过障碍;每一步都看似随意,实则精准无比。
不多时,顾蕴顺便如同识途老马般准确无误地来到了峙风道长的住处前。
此处环境清幽宁静,周围绿树成荫,花香四溢。
一座古朴典雅的小屋静静地矗立其中,透露出一股超凡脱俗的气息。
说来也巧,就在这当口儿,峙风道长竟然不在屋里头!
顾蕴顺心中不禁一阵窃喜,仿佛天上掉下馅饼一般。
他蹑手蹑脚、提心吊胆地朝着房门靠近,生怕弄出一丝声响惊动旁人。
待确定四周无人后,他才轻轻地推开房门,闪身溜进房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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