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厂长不同意,说这件事厂子里该赔的该做的,都做了,事情已经了了。
他们有什么想法,就自己商量着解决,不要闹到厂子里来。”
金明天老实的转述。
舒雅讶然道:“他怎么能这么说。”
当时人的观念,家里的事就是厂子里的事,就没有公私分明的想法。
舒雨倒是觉得厂长这么说没有错,“这不是挺好吗?要是厂子里真分他一笔钱,我们不得膈应死。
又或者把我姐姐的抚养费分他们一半,那不是更生气。
只要厂子里不管,他要敢来找我们,那就尽管来。”
这么一解释,舒雅和金明天恍然大悟,原来这样的处理,对他们来说更好。
“周六放了学,你们在学校等着,我下了班去接你们一块走。
最近这些日子,外头的治安越来越坏,真不知道怎么回事?”
极少吐槽的金明天都开始吐槽,可见治安确实恶化的厉害。
究其原因,还是前些年下放的知青陆续返城,再加上原有的慢慢长大的年轻人,这个数量极其庞大,但按目前的社会分工,根本安排不了这么多的工作。
没有工作的年轻人,能自己想法子找到出路的,是极少数。
大部分的人都处于迷茫之中,游手好闲无所事事,没有方向也看不到出路。
时间一长,精力无处发泄,心中的愤怒也没个出口,这治安能好得了才怪。
再加上十年浩劫之中,教育基本停摆,文盲都一大堆呢,法盲就别提了。
各方面的因素拢归到一处,让治安变得岌岌可危。
中午见过舅舅,姐妹俩挽着手回学校。
舒雅指着路上的小摊点道:“你看看,都可以到街面上做生意了,现在真是不一样了。”
“你说,要不然我们做了发圈在外头摆个摊吧,也不用吆喝,来人了问价就卖。”
舒雅心心念念觉得批发价便宜了别人。
“嗯,到时候收保护费的,拿了货不给钱的,你打算怎么办?”
舒雅一下子没了话说,又觉得太过骇人听闻,“不至于吧。”
正说着至不至于的话,前头支着摊子煮汤圆的那家,一口铝制的汤锅被人端起来,一锅子烧开的水和正在煮着的汤圆一股恼被人扔到了马路上。
摊贩急眼了,和来人扭打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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